去岳州,看架势,分明对你势在必得。”
“确实,赵家姐姐人美气质佳,舞姿灵动,音律曼妙,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儿。”陆北如实回道,说完,挑眉看了看朱齐澜,静等对方打翻醋坛。
你怎么知道她舞姿灵动,音律曼妙,说,你背着我在外面都干了些什么?
朱齐澜话到嘴边,见陆北戏谑笑容,冷哼一声,扭头看向旁边。
陆北嘿嘿一笑,不再逗她,讲述起这一个月在玄陇的经历。
以防朱齐澜想太多,还好心删除了斩红曲的戏份,树立了一个出门在外,洁身自好的宗主形象,顺便稳了稳不近女色的人设。
听陆北每战必胜,一连拒绝了十几个白毛,还把赵无忧灌醉,欣赏了一出撒酒疯,朱齐澜笑靥如花,埋怨道:“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身世凄惨惹人落泪,你却拿人家找乐子,你还有良心吗?”
“就是就是,我听了都心疼。”
虞管家连连点头,控诉老爷冷血心肠。
陆北翻翻白眼,依稀记得在哪听过类似的话,想了想,恍然大悟,斩红曲当时也是这么说的。
啧,女人。
片刻后,陆北大致讲完全程经过,朱齐澜听了又是骄傲又是失落。
骄傲是自己眼光好,当初在东河郡清扫魔门修士,一眼就相中了陆北是条好狗腿,虽说后期变味,恶狗凭狼顾狷狂之相上位,但这何尝不是她眼光好的证明。
失落就简单了,她性子要强,陆北蛮不讲理的资质给了她很大压力。
“对了,上次你去关州,可曾见到了太傅先生,她近况如何?”朱齐澜颇为关心道。
“……”
不如何,开口就管我叫爹,我不同意,她就哭。
好不容易将白眼狼抚养成人,谁承想,这逆子竟胆大包天到孝心变质,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对爹爹我伸出了毒手。
“问你话呢!”
“不咋地,那老娘们蔫坏蔫坏的……”
朱齐澜抬手捂住陆北,堵住了他的抱怨,严肃脸道:“不许这么说先生,你应该……你以后也应称呼她一声先生。”
恐怕很难,她一晚上要我十次,称呼她为先生,岂不平白掉了辈分儿。
咦,好刺激啊有没有!
陆北双目放光,似是想到了什么馊主意,嘴角勾起爽朗笑容,一看就没安好心。
朱齐澜看到了一肚子坏水翻来滚去,没好气道:“别想做坏事,先生她人很好的。”
“你确定?”
陆北眉头一挑,有一说一,纯爹,朱齐澜的粉丝滤镜太严重了。
“至少,先生待我极好。”
朱齐澜干巴巴道,太傅风评不好,有一半原因是皇极宗泼黑水,有一半原因在她自己,杀性魔性不是一般的重。
她不用问,借朱白虞的脑子也能想到当时发生了什么,陆北因为嘴贱,得罪了太傅,后者不是讲道理的主,两人之间闹得很不愉快。
朱齐澜头疼闭上眼睛,年底回京师,她肯定要去太傅府上请安,到时要不要带陆北一起?
不带,显得不尊重太傅,带了更糟,若是两人一言不合打起来,她该如何自处?
带个死人回趟家,怎么这么难!
“她对你好,对我可不咋地,表姐你是不知道,她……她简直不是人,那晚差点要了我的命。”
陆北恨恨开口,想到伤心处,两腰隐隐作痛,摇头道:“算了,不提她了,咱们说点正事。”
“双修?”
“咦,这你都猜到了?”陆北诧异道。
“不然呢,陆宗主日理万机的大忙人,好不容易抽空来一趟长明府,除了修行,还能为了什么?总不能陪我说些风花雪月吧?”朱齐澜幽幽开口。
陆北眼角一抽,这是真生气了,察觉肩上十指不轻不重捏了几下,当即嘘寒问暖,送上一堆甜腻话语。拍着胸脯保证,从今天开始住在长明府,那都不走了。
说完,一个公主抱将长公主横在身前,扭头看向虞管家:“还愣着作甚,我的卧房,也就是殿下的闺房在哪,赶紧前方开路。”
虞管家掩口一笑,提着长裙给陆北带路,兴许是不值亿提的宅院太大,她走着走着迷失方向,把陆北领到了浴室。
“难怪殿下三天两头泡在水里,敢情这里就是闺房。”陆北恍然大悟,在虞管家的协助下,一起伺候长公主宽衣沐浴。
朱齐澜:“……”
这个陪嫁货仗着老爷宠溺,行事越发嚣张,该给她找点小鞋穿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