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见和定夺。
她紧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他胸腔说话时的震颤,而他的唇仿佛贴在她耳侧般,气息一阵又一阵地轻扫过来。
她想往后躲,搭在后腰的手却让她贴靠得更近。
会议是一本正经严肃的,夏林知再一抬头,更是看到他在交流思考时平静又端正的神色,这叫她坐在他腿上,更是有种连呼吸都放轻的紧张感,总感觉像是在做坏事一样。
她乖巧地趴靠在他胸膛,连动也不动一下,就怕不小心弄出什么声响。
但五分钟过去之后,她有些无聊了,也不想做好的夜宵被放凉,她索性伸手端了过来,舀了一勺送到他嘴边。
小馄饨一口一个,倒也方便,看着他顺从地吃下去,并不会影响什么,她放心地将这一小碗都投喂完。
此时她胆子也大了许多,只要她不说话,不出声就行了。
她开始抬头肆无忌惮地打量他,刚吃完东西的嘴唇红润,下颚线棱角分明,喉结随着时不时说话而轻滚动。
目光往下,是规规整整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的衬衣,早上她帮忙打得领带也仍是一丝不苟。
看着就感觉一点也不放松,明明已经回到家里,而且还这么晚了。
夏林知去解了他的领带,正准备再顺手解开两颗扣子,便听到头顶男人低沉的声音,“时间不早了,今天辛苦大家了,会议就先讨论到这里,我也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后面再有什么问题,方柯,你汇总之后给我发邮件,我会再另行答复。”
夏林知的手一下顿住,和低垂眼睫看向她,晦暗不明的眼眸对上。
她更是呼吸一滞,觉得他那句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意有所指。
随着语音会议室的关闭,他轻掐住她的腰抬起,让她跨坐到身上,贴合得更近,含着细碎笑意问道,“知道我想了你一天,所以等不急了吗”
夏林知正要解释她根本没那个意思,刚张了张嘴,话还没说出来,他便吻了过来,舌尖顺势探入,勾住她,用力交缠舔舐。
抚在腰后的手掌不断将她往怀里按,圈住她的手臂力量也在不断收紧。
直吻到她快要喘不上来气,他才稍松开,但仍缱绻地轻吮着她饱满的下唇。
看着她迷离起来的水润眼眸,他的目光更是深谙,将已经解开的领带扯下来扔到一边,捉起她一只柔软的手引导着去解衬衣扣子。
但夏林知在他紧拥的滚烫气息和方才的亲吻下,已经有些使不上力,解了几下也没能解开。
见她急得像小猫一样发出细声细气的呜咽,他的呼吸蓦地重了起来,亲吻再次变得强势而热烈,手探进衣服里,顺着她的脊骨轻抚。
指腹轻轻摩挲滑动,又痒又麻,像是过电一样,夏林知脸颊热起来,明白他肯定又误会了,想解释她急的只是单纯解不开扣子这件事,才恼烦,可唇被堵着,根本说不出话。
而随之脑袋渐渐空了,她只是不断迎合着更贴近他,鼻息交织,热意在空气里发酵。
从书房的椅子,再到书桌,最后被抱回到房间,夏林知也不知道此时到多晚了,她连抬起头去看一眼床头柜上时钟的力气都没有,浑身仿佛融化到没有骨头一般,在他喂着喝了大半杯水之后,也只能用眼睛瞪着他,声音略有点哑,“都说过了别太晚睡觉,别熬夜,再这样我不想理你了。”
谢盛风将水杯放到一边,俯身亲了亲她还透着绯色的脸颊,“我保证下次不会再工作到这么晚了,我们早一点”
夏林知眼睛一闭,不理他了。
直到锁骨被舔舐轻咬了下,牙齿触碰着皮肤,温热湿润,她赶忙又睁开眼,“你别弄了。”
谢盛风抬头看她,红润的唇带着旖旎水色,“我下次一定不会太晚,别不理我”
夏林知很想吐槽,你这样一副不理就不肯罢休的样子,谁敢
嘴上还是乖乖应话,“不会不理你,我困了,想睡觉。”
谢盛风嗯了声,抱着她去洗澡,尽快收拾完便抱回到床上关了灯。
一片漆黑里,夜格外沉寂,听着怀里已经迅速入睡的清浅呼吸声,他倒是毫无困意。
明天就是除夕,这是他们的第一个新年。
拥着她,就像拥着所有。
夏林知早上一起来,便感受到了新年的氛围,贴剪纸窗花,以及春联,门外还有树上都挂了许多灯笼,她昨天钩织的中国结也被挂在客厅极为显眼的位置。
而年夜饭也提前到下午便开始准备,除了忙忙碌碌的佣人,谢母准备亲自进厨房做几个拿手好菜,夏林知也打算露上一手。
谢父坐在沙发上喝着茶,见谢盛风起身要跟上,出声叫住他,“女人进厨房就行了,你过去干什么”
谢盛风“给知知打下手。”
“有佣人,用不着你凑热闹。”
“但只有我跟她默契最好,行了爸,您坐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