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摘了......” 男娃脸更红了,不敢看苏瑜的眼睛。 苏瑜接过来,细细嗅了两下,确实很香。 “谢谢,我很喜欢。” 宁树“唰”地抬起头,浅浅笑了一下,一溜烟跑远了。 真是个害羞的孩子。 苏瑜摇头失笑,随手将花插在赵时年之前喝水用的搪瓷缸子里。 ...... 任务顺利完成,赵时年叫底下的兵带着大部队慢慢往回撤,自己先走一步。 回去的路上他满脑子都是苏瑜和孩子们,当初把三个孩子留下,他还有许多事情没交代清楚,苏瑜又大着个肚子,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赵时年个子很高,身材劲瘦有力,哪怕独自一人走在黑夜里,也迈出了千军万马的气势。 他自然是英俊的,眉毛英挺,一双眼睛像寒星一样悠远深邃。但他不爱笑,眉头常年皱着,在眉心处,拧成一个深深的“川”字。 家属院他常来,即便是晚上也不会摸错门。 赵时年记得苏瑜放钥匙的习惯,果然在相应位置找到苏瑜留下的钥匙,他拿出钥匙异常顺利地将门打开。 ...... 赵时年退了出去,将门关上又重新开了一遍。 和刚才一样,空空如也! 苏瑜呢?孩子们呢? 赵时年心里有一万个问号,他突然想到老孙在电话里说,苏瑜好像被什么人给盯上了...... 他眼神微凛,猫着腰进屋搜索起来。 厨房,没有。 两间卧室,没有。 更离奇的是,家具、炉子、毛巾架等等,全都不见了。 难道苏瑜带着孩子们出去避难了? 赵时年心口微松,索性大大方方地开灯,看看还有什么线索没。 他哪儿知道灯一开,门外忽然闯进来一个人,拎着手里的衣服、毛巾等等,直接往赵时年头上招呼。 “你不是说要给我是洗澡水!洗澡水呢?!我还以为你真有胆子,敢把我晾在这里一夜!苏瑜,你这么对我,等我儿子回来,不会放过你的。” 赵时年握着拳头,刚想对着来人的门面打过去。 一听声音和她话里的意思,拳头带着风险险在顾芝耳边擦过。 赵时年不可置信:“妈?你怎么在这里?” 想到孙处长的那通电话,赵时年有些着急,“苏瑜和孩子们呢?你把他们怎么了?” 顾芝差点被拳头打到,惊魂未定,听出是儿子的声音,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他劈头盖脸质问气得差点撅过去。 她把苏瑜怎么了? 明明是苏瑜把她怎么了好不好?! 苏瑜、苏瑜、苏瑜,怎么所有人都帮着苏瑜? 一向死要面子的顾芝,竟然一个没忍住,在赵时年跟前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