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道，“资源题上，乐土不需信仰，需利益一致的合作。”
他示意忒斯特取几样战利品。硕大清透、切割完美的红宝石躺在将军的酒杯边，完美得不真实，宝石切面的光辉令晕眩。
“这是一点小小的心意。”诺尔说。
这个副本一个月刷一次，他回去还得补个可再生副本刷新表，诺尔想。
“那我还有么理由拒绝呢？”
将军眯起一上一下的眼，朗声笑道，“黑森林深处的宝藏比金子还贵，您的肯定是我的荣幸。”
忒斯特的爪子搭在那块宝石上，微笑着瞧将军。
“契约我的会准备的，第一车物资算赠送，日落前会准备好——您尽管挑选。”将军的目光钉向忒斯特手背，“这是也我的一点诚意。”
忒斯特这才优雅地收回手。
“两个月后，如果一切顺利，我会再来与您协商多。”诺尔点点头，心里有些忐忑。他没有全开“仲夏夜之梦”的效果，不知道将军能记住他多少特征。
“然后是我的个委托。”忒斯特顺畅地接了话，“我想找找永恒教会的日蚀盾——这次的东有我一半儿，我想价码是够的。”
将军终于将脸转向忒斯特的方向。
她的笑意收敛不少：“的确是够的，但这件事按我的规矩来——这是你的私生意，我们得单独谈谈。”
【亲爱的，你先去酒馆等我，记得点烤乳猪和冰葡萄。】
忒斯特传去心声，【放心，她基本是个瞎子，不会泄露你的相。】@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诺尔立刻取消道具效果，表情骤然松垮。他揉着脸站起身，把“仲夏夜之梦”的效果开到最大，这才朝来路走回。
等到了穿过酒馆那扇不起眼的门，诺尔戴好兜帽，窝进酒馆最黑暗的角落。
忒斯特一时半会儿不来，诺尔先叫了冰葡萄，乳猪在后厨准备。
葡萄领的葡萄确实不错。它被事先除去皮和籽，放置在高脚杯里。冰过后的甜度刚刚好，口感像是某种奇妙的冰淇淋。
那两个伙谈的东未必单纯。诺尔舌尖拨弄着冰凉的水果，心不在焉地想道。
这次忒斯特比起做生意，像是把自引荐给那位帮派头子。诺尔有些不清忒斯特的目的，如果是他所熟悉的疯修士——
“我认识的疯修士，根本不会主动暴露这条脉。”
将军给自倒了杯葡萄酒，她摇晃着高脚杯，语气有些冰冷，“你会保密这条渠道，好让他彻底离不开你。”
“所以你究竟是怎么想的？听着，你在给我惹麻烦。除非你很快就把他吊起来，这是最后的收尾。”
“你算是‘脉’？”忒斯特摊在客椅，语气多了几分戏谑，“？你认真的？”
“你明明知道点不是这个。”
将军的语气愈发冰寒，“你甚至在谈判中指引他，别以为我没发现。除了悲惨的法，你从不教别任何东。”
“好吧，那我说实话——他真的是个非常俊美的小伙子，笑起来特别好，眼睛尤其漂亮。我很喜欢与他接吻的感觉，你不见真是太可惜了。”忒斯特说。
他随意地瞧着将军那双眼。
他知道那两眼是义眼，一如她身后仆的项圈装饰。它们注视着她身周的每个角落，没法传回真正的清晰画面。
她早就失去了视力，如今她能到扭曲模糊的世界。
将军冷笑两声。她的语气里终于多了怒意，听起来在忍耐边缘徘徊：“哦，你所谓的理由是这个？那你为么不勒下那个漂亮男孩的脑袋，用魔法保鲜，时不时拿来亲一口——那才是我认识的疯子。”
真没创意，诺尔早就玩过这手了。忒斯特回忆起地下那个把自个儿脑袋抡来抡去的骷髅杂兵，忍不住弯起眼睛。
“好啦，好啦。那么说正事。”
眼这位老熟爆炸，忒斯特在椅子上端正地坐好，金眼睛里没了笑意。
“我你中止调查乐土，售那些不值得一提的边角情报。同时，不许以任何方式调查乐土主——生命神殿的狗到处乱嗅，我不希望你给他们任何帮助。”
“喂，你真效忠乐土？”将军嘶了声，“难道索菲的情报是真的，你俩真的像发情的动物那样搞个不停——”
忒斯特耸耸肩：“哦，我们还没进展到那步呢……我是想说清楚，那伙是我的私财产，你知道我有多不喜欢别碰我的地盘。”
“报酬。”将军转转眼珠，“乐土可是最近的大热门，我会损失情报收入。”
“报酬是‘我不会杀了你’，多划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