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越宴书想着,单手将睡着的小滚崽抱了起来,抱去隔壁交给了楚肇绪,“我有事出去一会儿,你先帮我看着点。” “这么晚了你去做什么?”楚肇绪还未将人叫住,越宴书便已经跑了出去。 越宴书跑到早上见到草履虫的地方,围着那棵树上下看了几圈。 “殿下不休息,在找什么?” 越宴书手中的手电筒晃了一下,深呼吸了一下平缓自己被吓到颤抖的心脏,而后才回头看向了站在她不远处的摩多洛克。 “你现在也看到了,我就是仗着自己的身份敢来这里找你要个公道,毕竟我先生的伤你应该道歉的,那不如我们就开门见山的聊聊,你的实验室,在地下。”越宴书说着,脚尖点了点地面,并且就在这附近。 “殿下既然知道可以仗着自己的身份在这里博得一份平安,就是确认了我和盈月陛下的合作,既然都知道了,这个公道,殿下不是更应该去找盈月陛下要吗?”洛克微笑道,对她友好的伸出了手,“那边危险,殿下还是过来一些吧。” 摩多洛克说的真诚,更不像是假的。 越宴书有想过,但是被人点出来,她对盈月便只留下了憎恨。 越宴书上前了几步,摩多收回自己没有被承接好意的手,并不在意,“你们有句古话叫道不同不相为谋,但是道不同,并不代表别人的道就是错的。” “拿活人做实验,也是对的吗?”越宴书直白问道。 摩多洛克微微一顿,片刻后笑了出来,“我有的时候真的觉得我低估了我的这个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