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菩萨愣了一愣,很不情愿地点了点头,“没错。他就是檀孺。”
“檀孺?檀氏一脉居然还有人活着。檀君千载,不出檀王。难怪,难怪啊!”,元澄手握保义军,一些底层的情报比魏王还要灵通些。
早在崔吕相争的时候,他在檀宗的眼线就已经带出了消息,有某位檀氏遗脉一直潜伏在北朝,在暗中关注着檀君归属。以檀氏在檀宗的分量,只要他想搅局,随时都可以入场。
元宏对山中啸斗也很感兴趣,他索性将子一投,起身走向了窗边,“那道若有若无的笑声,是檀孺发出的吗?”
“不是。十八年前,我和檀孺有过交手。当时他的内息修为便已不止于此了。”,高菩萨答道。
“十八年前?你是说,那件事……当时檀孺也有参与?”,魏王幼年遇刺几乎丧命,这在他的心头还是留下了些许阴影。对那段往事,他一直讳莫如深。
“参与倒说不上。他是为庆易寒的死来找我讨公道的。”
“结果呢?”
“他听不进我的解释,我们打了一架。”
“你输了。”
“没输,但也输了。”
“何解?”,魏王对八卦也一向很感兴趣,更何况十八年前檀宗所作的是,本来就与他有切肤之痛。
“如果不是盖坤出手相助,我多半已经输了。”
哦,原来是二打一啊。魏王自嘲地笑了笑,“那你觉得他是谁?那个发出笑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