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蓬勃的气浪将庆云与慕容秋荻各自推后了三四步。
“这是什么功夫?”
两人异口同声,问出了同样的问题。
“檀宗古谱,降龙卅八掌。”
庆云比较豁达,率先报出了武功来历。
慕容秋荻对自己的武学也是颇为自傲,朗声和道,
“慕容绝学,斗转星移!”
庆云打得兴起,不免豪气顿生,赞了一声,
“好!再来打过!”
慕容秋荻却似笑非笑地望着他,忽然语带媚态地调侃道,
“你就这么想吃掉姐姐?”
“什么?”
庆云一时没反应过来状况。
“你不就是想打赢姐姐,然后来撩姐姐嘛?
怎么?敢抢食,不敢认?”
庆云心叫是天大的冤枉,赶忙辩解,
“不,不,秋荻姐姐,
这当中怕是有误会。”
他这不解释还好,一说是误会,那位慕容家二小姐当时就动怒了,
“怎么?你得了便宜,还要数落姐姐配不上你?找打!”
一言不合,又是一剑递出。
庆云发现这是个误会,自然不愿意再打下去,但那也要得个喘息再说。
于是他剑取守势,剑气密织,没有一剑是向着慕容秋荻招呼的,便是为了防着那斗转星移的奇技。
可是慕容秋荻咄咄逼人,追着他在府中游斗,
从前院打到回廊,从回廊打到跨院,
府里的人都被预先知会过慕容家二小姐的作派,
遇见两人厮杀过来,纷纷走避,无一人敢来劝阻。
慕容秋荻剑术精湛,庆云一昧取守势哪得长远?
眼见庆云就要被逼在假山死角,避无可避,可是却因顾忌斗转星移的绝学,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反击之法。
恰在此时,秋荻一剑剁了下来,
庆云忙一缩头,假山的山石被剑气扫落了一大片。
咕,咕,咕,呃~
咕,咕,咕,呃~
一阵阵诡异的啼鸣响起,将慕容秋荻惊得倒退数丈,把长剑舞得风雨不透,门户紧守,
生怕是引出了什么洪荒凶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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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节里并没有带出什么新的知识点,我们便籍此对以往遗漏的一些问题进行补疑。
在前回书我们说道莫愁曾用紫菜做羹,然后又曾以昆布成汤。昆布晒干可得咸苦之精,入汤为美。有识之士这时应该已经看出了一些端倪,这咸苦之精不就是现代的味精么?按照正统观点,味精这个东西的商业化和注册出现在日本。号称是一位池田先生家有贤妻,常以昆布熬汤,发现了调味精的奥秘。划重点,原版的故事中日本池田先生一家熬制的是昆布,不是海带。昆布,海带,紫菜这是三种不同的东西。味精的工业化虽然是日本率先推动,因为日本追随近代工业体系比中国早,这个专利也是属于日本的,但这不代表昆布结晶是日本率先发现的。
昆布,《尔雅》曰纶(纶似纶),生东海(《尔雅》)及朝鲜海(《本草纲目》引陶弘景)。(云生南海者,实与紫菜,海带混谈,稍后再辨)对于昆布的料理开发,久以有之,云:海岛之人爱食之,为无好菜,只食此物。熬制昆布,亦有其法,《纲目》曰:凡使昆布,每一斤,用甑箅大小十个,同锉细,以东流水煮之,从巳至亥,待咸味去,乃晒焙用。捣碎昆布熬制,是中国古法,使用这种方法产生的甑底垢就是土法味精。当然,当时还没有为味精定名。
前文我们讲紫菜时曾经提到,《吴都赋》云:纶组紫菜。这其实说的是三种海菜。《尔雅》曰:纶似纶,组似组,东海有之。纶与组是两种海菜,紫菜又是一种。《纲目》曰:昆布生登、莱者,搓如绳索之状。出闽、浙者,大叶似菜。盖海中诸菜性味相近,主疗一致。虽稍有不同,亦无大异也。这里指出昆布有大小叶之分,药理一致,没有大区别。但事实上,在中医里,小叶的称昆布,大叶的称海带(同见《纲目》:海带,出东海水中石上,似海藻而粗,柔韧而长。)。二者皆出东海(古东海包括黄海),山东,朝鲜一代多昆布;浙江福建一代多海带。
《纲目》又:紫菜生南海中,附石。正青色,取而乾之则紫色。
紫菜就是我们现在用来做海苔的南海海菜,和海带别有不同。煎紫菜为海苔;腌制海苔不用加任何佐料,用冷水泡开,保留汤汁,将味锁在汤汁里(味精的另类制法,直接得水解体)。这两种料理方法在南北朝时期得《齐民要术》已有记载:
膏煎紫菜:以燥菜(紫菜沥干)下油中煎之,可食则止。擘奠如脯(用大拇指压成片,和现在的海苔片大同)。
紫菜,冷水渍,少久自解。但洗时勿用汤,汤洗则失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