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有错?” 孙婷玛伤心哭泣,不管不顾抱着小诗。 她手足无措,不习惯亲密举动,也没想到光鲜亮丽的班长,居然是个悲剧,不自觉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道:“真的有这么恶心的老祖,我可是能查到的。” “我何必作贱自己,时刻命悬一线,明知你们不能招惹,还倒贴过来。”孙婷玛梨花带雨,灵光一闪,想到了突破口。 “谢谢你安慰我,我好多了。”搂着小诗,抹了眼泪,小声诉苦。 我因为特殊体质,成为了其中一个炉鼎。 以前家族是正常的双修功法,被采补之人不会死,老祖出身寒门,因其修炼速度比一般人快一倍,而且快活,伴侣很快扩增至几十,半数世家都与其联姻,他也借机扩散功法,自身也成为一个子嗣众多的世家。 直至现在,妻妾数量堪比帝皇,关系混乱,凡是出生子女,必然检查体质,选中者被列为私有炉鼎,不允许别人触碰,否则后果很严重,被其采补之人十死无生。 “这我知道,有名的‘欲都’,俗称‘禽兽之地’,甚至有花修学院,只招收体质特殊者,不看天赋,风月场所遍地,已经成了一门生意。”小诗鄙视道。 孙婷玛脸色尴尬,无力反驳。 “当实力可以碾压一切,计谋只是摆设,只能借力打力,算计杀不死他,我和小诗的事,有死过一个九阶的吗?” “如何借力打力?难道我完全没救了吗?”孙婷玛凄苦道。 “据我所知,此类功法在红极星域并不推崇。” “一个盛行阴阳炉鼎的异界毁灭,流落碎域,老祖从秘境中取得,具体我也不清楚,只知道他有比较完善的传承。” “他必然改编过,如此一来,需要大量人员试验。” 她眼睛一亮,急切道:“整个家族和亲家,都参与修炼,甚至所在城市,也十分盛行。” “应该时常有人突然暴毙吧!魔改功法非常危险,修炼愈深,缺陷越大,必然有致命弱点。” 她两眼放光,想到异界传承,也相当于创造新功法,入局者谜,开心道:“我只要悄悄探查,就能杀死他吗?” “不,你会死的更快,人老成精,必然在后辈中留下杀招,而且他是源头,有无数人希望他成功,借鉴和取经。” 她不说话了,嘟嘴不高兴瞪我。 “其实不用探查,只要注意前脚非常特爱的人,后脚无缘无故杀之,以及某些特定的日子,他避而不见,或者突然喜怒无常,缺陷发作之时,必然不想为人所知,也需要强装无碍,掩盖虚弱。” 她陷入沉思,回忆道:“记得有一回,他闭关,仇家打上门,也不见踪影,当时,族地全毁,族人死伤惨重,我还小,正好是正月十五,我的生辰,印象深刻,隔天,他非常暴虐,杀了一个非常疼爱的孙子,据说当时情况紧急,众人举荐他过去求救。” “此后每年正月十五成了家族祭祀之日,全族闭门不出,汇集祠堂,斋戒祷告,对外宣称,此日寻仇,不死不休,在灭了一个家族以示决心后,再无人虎口拔牙。” “月满则亏,与采阴补阳有很大关系。” “我想起来了,也是他需要家族敬献炉鼎之日。” 我摆弄起茶具,思绪飘飞。 “继续说啊!”孙婷玛催促道,心底有无数奇思妙想,久违的希望,取出一千万灵晶放在桌上,推了过来。 小诗被她死死搂住手臂,不争气的瞟了眼凶器,沉默不语。 我视而不见,喝了口茶。 “说的再多,你也没说到重点,破界飞升,炉鼎需要多强大?” “至少九阶初期,最好九阶巅峰,但是他不可能让炉鼎的修为和他一样。” 我翻白眼,叹气道:“时间如此长,何必急着找死,听我一句,不能反抗就好好享受,如同我俩不自由,出去必死,着急什么?徐徐图之,命运在别人手里,想翻身,少不了实力,多弄些好处和手段,才是真理。” “说到底,你还是不够坚强,意志力薄弱,建议领悟魂意,去惩戒处挨鞭刑,几千鞭子下来,生死看淡,哪怕变强是一个绝望深渊,又何妨?” 我无所谓摊在沙发上,抬头望着天花板。 小诗趁机抽出手臂,反击道:“就是,孙白痴,胸大无脑,说的就是你这种女人,脑子全是牛奶,看似营养,实则蠢的要命。” “何小胸,我就大,这是老祖以人为炼丹炉,聚集众多纯阴之物,以丹药熔炼体质,激发潜能,导致身体紊乱,你以为我想这样吗?”她并不喜欢这样的身体,偶尔,如同烈焰焚身不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