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问问呢?我估计,他也能找到人吧?”关月山问道。 王君斜了着眼睛说道:“他把事交给我们了,那就是让咱们全权处理,你这才来第一天就找他问,那咱的价值是不是就体现不出来了?如非万不得已你就不要找他,自己干就是了,再说了,你过后要是找的太多了,他万一让你分点咨询费,你说是给还是不给呢?” 少班主直接摇头说道:“钱肯定是不能给他分了,咱们都穷成什么样了,能省点就是点吧。” 关月山也说道:“稳妥,就是这个道理!” 等了十几分钟,王君联系的那位李老爷就给他们回了信,说是南派风水的人接触上了,也答应晚上出来坐一坐。 接下来等了能有三个多小时,就到了下午六点多钟,王君和对方约了下,在琶洲附近的一个海鲜酒楼里见面。 六点半他们三个就到了,没过几分钟,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领着一个年龄相仿的人进到了包间里,王君起身就朝着中年伸出手拥抱了下,叫了声李哥。 “这就是我跟你说的朋友,南派风水的人,坐吧,坐吧,咱们边吃边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