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不过我主要是好奇这玉佩,唉,但是可惜碎了”陈敬之翻看了两下,说道:“谢了峰哥,我回头找家里人问问,看他们是否能看出点啥来。” “你就不用客气了,怎么说我都托了你的人情,不然现在可能最好的结果还是在医院里躺着呢”周朝峰举起茶杯晃了晃,说道:“有事找我,这一阵我都在沪上不走,要不你等我缓缓的,过两天咱俩再喝一顿。” “呵呵,行,那到时候再联系好了……” 两人吃过午饭后,感觉也都神清气爽了点,至少宿醉的感觉是没有了。 周朝峰随后开车走了,陈敬之揣着玉佩就回到了学校里,那三个牲口不知干啥去了,他索性无事就用手机把那块玉拍了照片,然后发给了陈道临。 论道行的话肯定是老爷子更深,陈敬之一知半解的看不出啥,他估计爷爷应该能知道一二的。 没想到,照片刚发过去没几分钟,老爷子的电话就打过来了,并且语气还非常的严峻。 “你从哪得到这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