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芷珊果然按照父亲的要求,去求见谢清歌了。 以前跟汪芷珊玩的特别好的谢清歌,这次的态度却是忽然转变了。 不是说没时间,就是要上课,要么是要跟着家长出去应酬。 总之,就是没时间见。 汪芷珊约了几次没约成,汪总的脸色,那简直就跟乌云罩顶差不多了。 此时,汪总终于深刻的明白了,尉迟多与这件事情,给汪家带来的影响有多大了。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告诉汪总,战家的这位小小姐和小少爷,除了最听家里人的话之外,只有他们的老师全小秋,能够掌控他们的情绪了。 战家对这位全老师非常的重视,重视程度堪称空前绝后,战家不仅给了她最高的特权,战家还给了她最大的优待。 换句话说,如果这位全小秋老师愿意帮忙说情的话,十有八。九是可以成功的! 汪总听说了这个事情,哪里还能坐得住? 他当即就打听到了谢粟粟的行程,在谢粟粟出门的路上,将谢粟粟给拦在了路边。 “全小姐,非常抱歉,请您拨冗听我说几句话。”汪总一脸的可怜兮兮,哪里还有百亿总裁的风光?现在只有狼狈和无助了。 “说吧。”谢粟粟抬起手腕看看时间,说道 :“你有五分钟。” “是是是。”汪总赶紧将自己准备好的礼物送了上去:“小小礼物不成敬意,还请全小姐不要推辞。” “无功不受禄。”谢粟粟轻飘飘的回答:“你还有四分半。” “是这样的。我女儿汪芷珊的助理,自作主张,对战家庄园的女佣贼心不死,竟然妄想趁着对方休息的时候,对其行不轨之事。这件事情,我们汪家是真的一点不知情啊!”汪总声泪俱下:“他只是我们汪家聘请过来,给我女儿芷珊做助理的,因为芷珊年纪小,被他蒙骗,所以芷珊才会被他利用,让他顺利的进了战家的庄园,造成了如此大的事故。” “可是,天地良心,我们汪家绝对不敢跟战家为敌!我知道全小姐是清歌小姐的老师,清歌小姐对全小姐非常敬重。可否请全小姐帮忙说说情?只要全小姐愿意帮这个忙,我们汪家将是全小姐一辈子的朋友,用得着我们的地方,我们一定绝不推辞!”汪总可怜兮兮的说道:“我们汪家真的是被连累到的。” 谢粟粟轻轻一笑,说道:“汪总,既然你话说到这里了,我也提醒你一句。尉迟多与既然敢在战家如此为所欲为,那么很显然,他以前经常这么 做,而且还曾经得手过。否则,他是不会这么有恃无恐的!汪总,你有时间在我这里求情,不如去好好查查,您家的这位助理,曾经干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冤有头债有主。”谢粟粟继续说道:“只要所有的冤屈都能得到伸张,所有的不公都能得到回应,我想,战家也不是那么不讲理的人,抓着这个事情不放。汪总,您说是吗?” 汪总脸皮颤抖了一下。 他原以为全小秋不过是个普通的幼儿园老师,不过是仗着会哄孩子,才得到战家青睐的。 可是现在看来,似乎不是这么回事。 这个全小秋言辞犀利,而且似乎还知道一些什么秘密。 汪总纠结了一会儿,才说道:“是不是只要我调查出了尉迟多与以前干的事儿,战家就能原谅我们?” “这我哪儿知道呢?我又不是战勋。”谢粟粟轻笑:“汪总问错人了呢。” 汪总还要说下去,而谢粟粟已经起身离开了。 “查,给我查!我倒要看看这个尉迟多与到底干了什么事儿,能让战家如此生气!”汪总愤怒的命令下去。 “是。” 半个小时后。 汪总手里拿到了尉迟多与这些年的所有行踪记录。 “好,好的 很啊!”汪总气的浑身都在哆嗦:“真是好大的狗胆!搞了半天,他想要侵犯的根本不是什么女佣,而是那位老师!” 现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因为尉迟多与对全小秋的纠缠不休,彻底惹恼了战家的两位小祖宗。 然而两位小祖宗就给尉迟多与做了一个非常粗糙的局,可偏偏尉迟多与就是上钩了。 尉迟多与之所以这么容易就上钩,还是跟他私下干的那些脏事儿有关系。 尉迟多与靠着汪家,结识了不少大佬。 其中一个大佬酷爱各种美人儿,什么娱乐圈什么车模圈什么空姐,只要是长的好看的,全都要弄到手里。 尉迟多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