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朱英挺每次被抓包,都得回去赔不是认错道歉,然后回头再犯。 然后陈芬芬再抓包,再赔礼道歉再认错。 就这么循环往复。 狗血不? 现实永远比小说更狗血。 偏偏两个人甘之如饴。 谢粟粟看完了这些资料,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只能说,境界不同,层次不同,所以人生追求也不同。 谢粟粟是无法理解陈芬芬的这个思维模式的。 对谢粟粟来说,别说是出去撩骚,就是心理出了那么一下轨,那都不要了。 又不是非得靠着男人生活。 又不是离开男人就活不下去。 不至于不至于。 谢粟粟听到窗户噼里啪啦的响,马上转身朝着窗外看去。 只见漫天的黄沙,在狂风的裹挟之下,劈头盖脸的朝着这边砸了过来。 要不是这里的玻璃都是特制的加厚防弹 放风的,谢粟粟都担心会不会碎一地的玻璃渣。 敦煌美则美矣。 就是这风沙太大了。 动不动就来一场沙尘暴。 好在这边的沙尘暴来的快,去的也快。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除了一地的黄沙,证明曾经来过一场肆虐的沙尘暴之外,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导游笑呵呵的过来招呼大家准备上车离开:“阿姨们,检查一下行李,可以留下我们的脚印,但是不要留下我们的宝贝。” 阿姨们嘻嘻哈哈的跟导游嬉笑着,纷纷上了车。 谢粟粟上车的时候,隐约听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 但是她并没有回头,就这么踏上了大巴。 大巴车启动,那个呼唤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听不到。 花圃忽然开口说道:“嘿,你看后面!” 谢粟粟回头一看,就看到鼻青脸肿的朱英挺,居然追在大巴车的后面,跟着一起狂奔。 那急切的模样,好像是追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