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前面高台，静静坐着一道倩影，由于轻纱遮掩，只能隐约看见那优美的轮廓。 “小女素心，恭迎古公子、慕公子！” 帷幕之后，传来女子那如黄莺般的清脆悦耳的声音。 “素心？本公子平常都是点素雪的，怎么给我安排了个我不熟的歌姬呢？” 古学义眉头微蹙，有些不悦地道。 老鸨连忙歉意道：“古公子，实在不好意思，素雪姑娘身体有恙，今日没来！这位素心琴技同样高超，不会比素雪姑娘差多少！” 闻言，古学义本还想再发作，却被慕枫伸手按住了。 “古兄！我们前来主要是畅饮而谈，其他无所谓的！”慕枫微笑道。 古学义这才脸色缓和，道：“那就听慕兄的！” 老鸨诧异地看了眼慕枫，后者年纪比古学义还年轻，但看样子古学义居然还挺尊敬他的。 难不成这位少年来历比古学义还要大？ “两位公子请坐！老身现在就去安排舞女！” 中年老鸨热情地将慕枫、古学义引到中央的檀木案几上，喜笑颜开地退出了包厢。 叮！ 在老鸨退出包厢后，帷幕后的女子，纤纤玉指在琴弦上拨弄着，悠扬的琴音，轻轻回荡在包厢内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