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棉铃等他睡下了,扯过被子来帮他盖好,贴心的掖了掖被角。 王林打起了呼噜。 棉铃坐在床边,怔怔的看着这个男人。 随即,她发出一声长叹。 王林的确是很优秀的男人。 可是,他已经是别人的男人呢! 真的要在这条路上沉沦下去吗? 棉铃以手支颐,陷入了苦思。 爱情来得这么勐烈和毫无预兆! 她忽然想起在哪本书上看过的一句话。 “胃病总是由于贪吃。疳积病是上帝派来教育胃的。并且你们应当记住这一点:我们的每一种欲念,甚至包括爱情在内,也都有胃口,不可太饱。” 棉铃无法说服自己,以爱情之名义,行苟且之事。 要不然的话,她早就和王林那个了吧? 每个女人都爱钱,但爱钱的方式不一样。 轻率的玩弄恋爱正如玩火一样,随时有自焚的危险。 棉铃不想因为此事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 想到这些,棉铃暗自下了决心,以后要和王林保持距离,不能再这么玩火下去了。 一旦有一天擦了枪、走了火,那可如何是好? 王林一觉醒来,身边不见棉铃。 他看看时间,下午五点半。 不用量体温,王林也能感觉到自己的烧退了许多。 他的衣服全湿透了! 王林起身找了套衣服,想着应该没事了,便去冲凉。 他打开热水,用温热的水给自己好好的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神清气爽了。 生病的滋味,太不好受了! 王林穿上衣服,见棉玲还没有回来,便打电话给她。 “你去哪里了?” “王总,你醒了啊,我走的时候,帮你测了一下体温,发现你退了烧我才离开的。” “我在问你,你去哪里了?” “王总,我到广交会展厅来看看。” “展厅那么多的人守着呢,少你一个?” “王总,不是你交待我的吗?让我多分析广交会的其它产品,写一份报告给你吗?我来花城好几天了,我总得做点工作吧?” “呃——好吧!那你回来吃饭吧?我等你。” “王总,你饿了就先去吃吧!我可能回来晚一点,你不用等我了。” “……” 王林很明显的感觉到,棉铃的言语态度有了极大的变化。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王林决定还是不管了。 王林的确饿了,下楼来吃东西。 他这两天都没有吃好的,因为吃什么都没味道。 现在终于康复了一些,当然要可劲儿吃了。 他拿着菜谱看了看,点了几道菜。 “白云猪手、香滑鲈鱼球、白灼虾、滑鸡粥……” 服务员忍不住打断了他:“我生,请问你几个人用餐啊?” 王林道:“就我一个人。” 服务员笑道:“那够了啊!先生,我们的菜份量很足的,你点多了,会吃不完的。你所点的这些菜,都够两个人吃了。” “哦,行吧!”王林这才放下菜单。 服务员抿嘴轻笑:“请稍等,先生。” 王林道:“你是西川人吧?” “是的啊,先生,你怎么知道的?”服务员很惊喜的问道,“你也是吗?” “我不是西川的,我听你的口音,像是那边的人。” “是的,先生,你一定见多识广了。” “呵呵,还行吧!快点上菜。” “好的,先生。” 服务员微微躬身离开。 据统计,1994年,内地汹涌的民工潮,达到了7000多万。 而在1988年的时候,民工才2000多万。 那个时候,到广、深打工的人,就能拿到300到600元的工资。 因为在80年代中期,广深等地涌现出几万家外资企业,需要大量的工人。 但随着大量民工的冲击,工人们的工资几年之间一直没有见涨,有的工厂甚至还把工资变相的压低了,反正你不干,有的是人在外面等着干。 广深等地数量巨大的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