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红包,还有人要充光我们的保镖呢!每个月收我们两千块钱的保镖费。” 王林道:“保镖费?你交了?” 刘梅道:“哎,不交不行。交了保个平安呗!” 王林点点头,心想市里的治安这一向好了许多,连骗子都少见了,没想到还有人管刘梅收保镖费。 他们正聊着天,门口大摇大摆的走进来四个男人。 这四个家伙的调子很高,一进门就嚷嚷,要一个包厢,要四个小姐,要两箱啤酒,还要两个果盘,嗓子特别大,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来花钱的。 两个服务员引领四人上楼去了。 刘梅看了那边一眼,没有去管,而是继续陪伴王林聊天。 不一会儿,一个服务员急匆匆的跑了过来:“老板!那几个人可难伺候了!” 刘梅问道:“怎么回事?” 服务员说道:“老板,就刚才进来的那四个人,他们一进门就要包房、要茶水、要啤酒、要西瓜、要小吃。可是,这些人非常挑剔。一会儿说我们的茶水太烫,啤酒泡沫太少,小吃变了质,西瓜不甜,骂骂咧咧的好一阵,又嫌自己唱歌乏味,又提出要叫几个美女来陪唱,还说要那种可以乱来的……” “这么多事?”刘梅道,“看清楚了吗?他们是怎么来的?说的是哪里话?” “坐出租车来的,穿着还算入时,听口音是外地的。” “哦!好,我去看看。”刘梅挥了挥手,“跟我走。” 她又赔着笑道:“王总,我去去就来。” 王林点了点头:“你去忙吧!” 刘梅的玉梅歌舞厅,虽然开业时间不长,但她既然敢在这里开场子,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但今晚上这几名客人令她好大的不快。 来到二楼包厢后,刘梅一边陪笑脸,一边解释。无奈这些人并不领情,一连串不堪入耳的脏话毫不留情地往她头上泻下,刘梅只想息事宁人,费了好大的劲总算忍住了。 那四人指着刘梅道:“你们这里的小姐,都没有你漂亮,要不你来陪我们哥们唱几首歌,这事就算了!” 刘梅早已怒火中烧,但生意人讲究以和为贵,只得隐忍,说自己不会唱歌,我们这里也没有三陪服务,这样好了,我敬各位一杯酒,当是赔罪。 四人冷笑一声,拍着桌子说要结账。 刘梅看看茶几上的东西,果盘已经他们吃了个七七八八,啤酒也被他们喝了八九瓶,各种小吃也被开了包。 她飞快的心算了一下,说只收你们200元,意思、意思算了。 不料对方竟大发雷霆,说你还敢收我们这么多的钱?你这是黑店吧? 那个为首的短发青年,一下子掀翻了茶几,碎玻璃、啤酒杯、小吃果皮顿时撒了一地! 服务员吓得惊声尖叫,往外面跑去。 歌舞厅内乱成一片。 刘梅终于忍无可忍,她一口气打出几个拷机。 然后,她带着几个服务员拦在门口。 那四个外地人,竟然也没有打算逃跑,而是来到一楼大厅看着台上的表演。 仅仅过了五分钟,四名收过她保镖费的“保镖”,便冲进了“玉梅歌舞厅”的大厅。 “建哥!”刘梅上前说道,“就是他们在闹事。” 歌舞厅里的顾客,看到这边有热闹可瞧,有的跑过来围观,更多的人却根本就不在乎发生了什么事。 经常在夜场里玩的人,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识过? 只要刀子没扎到自己身上,该怎么玩就怎么玩! 何况这里还没有动刀子呢! 王林和邓俪君端坐没动,留意这边的动向。 那个叫建哥的,很有一股保镖的气势,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那四个外地人:“你们几个,谁是头?知道这是谁罩着的地盘吗?你们就敢来这里撒野?” 短发青年也不怕事,上前一步,拍着自己的胸堂道:“我就是为首的!怎么样?” 建哥勐的一巴掌扇在短发青年的脸上,然后一把揪住了对方的衣领,狠狠的往外拖。 这一下变故突起,所有人都看得一呆。 邓俪君道:“这是要打人?” 王林嗯了一声:“邓姐,你离远一点,我去看看情况。” 忠叔本来在旁边坐着的,此刻走上前来:“王总,这事我们要管吗?” 王林摆摆手:“先看看!” 忠叔点头。 建哥拖着短发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