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一件件古董旁走过,程相儒心思烦乱,脑子也是如浆糊般,完全理不出个头绪。 而印象中他爸那遭人痛恨的盗墓贼形象,也变得越来越模糊,好似被罩进了一块神秘的面纱下,面纱下还藏着一抹诡异的微笑。 忽然,程相儒注意到一样东西,一样完全与这间密室格格不入的东西。 那是一个木制盒子,上面挂着一把生有绿锈的铜锁,盒子表面没有任何图案,且磕碰损伤极多,边角都起了毛刺…… 真正让程相儒在意的,并非这木盒的破烂不堪,也不是挂在上面的铜锁,而是这个木盒,他小时候见过! 不止是见过,他还知道,木盒里面,是几本破破烂烂的书。 破烂的木盒,破烂的书,却曾被他爸当成无价之宝般收藏着,并经常在夜里拿出来翻阅。 虽然他爸看书时不避讳他在旁边,但那时他还小,不识字,也对那几本破书没兴趣。 后来他在村里的希望小学读过书,会识字了,他爸却已失踪,他妈也跟人跑了,破木盒及里面的几本破书,也不见了踪影。 程相儒做梦都想不到,竟然会在这里,再次见到它们。 他拿起木盒仔细端详,不自觉地陷入童年时的回忆,往昔一幕幕浮现…… 就在这时,他忽然听到密室外,响起了极轻微的脚步声。 脚步声虽轻,却格外清晰,撕裂了这地下的静谧。 程相儒大惊失色,举起蜡烛看向密室门外,猛然看到一道黑影一闪而过,同时有更大的脚步声响起,应是有人在逃离。 沫沫? 不对! 不好,沫沫有危险! 程相儒顾不上其它,怀揣木盒向外冲去,当他跑出密室,外面已经不见半个人影。 他回身扣下木门上的环形玉佩,在木门回位的“嗡嗡”声中,钻进地洞,不顾蜡烛熄灭,以最快速度手脚并用地向外追去。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 可是秦安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