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也拿了方子去太医院求证,有太医可作证方子确实没有能为太子治病,并且无害。” “至于云家大夫人提醒辰夫人见太子妃时带上百草糕,云家大夫人就更好辩解了。她可以说她疼爱太子妃,听辰夫人说太子妃身体不适想着让辰夫人给太子妃带些太子妃最爱吃的百草糕,如此一片为太子妃着想的嫡母之心,谁能说出个错处?” “难道案子查到这里就进死胡同了吗?”贺睢皱眉。 “也不全是。”谢珩道:“若我们既能找到药方是太后给太子妃的实质性证据,又能证明他们知晓百草泣血和丹参同时服用会产生剧毒,就还有破案的希望。” “问题是去哪里找这些证据呢?”贺睢泄气。 对于他们而言,目前最重要的确实是找这些证据。 尤其是对方将一切都算计好了的情况下,只怕根本就没留下所谓的证据。 傅青鱼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一条线索,“我们是否可以从药方入手?” 贺睢的眼睛一亮,“是啊。我们可以从药方入手。只要查到是谁给了太后这张药方,就能证明药方是太子妃给太后的了。” “可以。”谢珩点头,“奉云,这条线索便由你去查。” “没问题,我现在就去。”贺睢起身便走。 “大人,其实我们就算当真证明了药方是太后给太子妃的,也无法证明就是太后设计毒杀了太子。”傅青鱼道:“你之所还是让贺大人去追查这条线索,只是想借此证明太子妃是清白的吧?” “阿鱼,太子一案本就是权力的博弈,我们查到最后也可能抓不到凶手。但至少,我们可以让清白之人不担这个污名。” 傅青鱼闻言笑了,“大人说的对。” 他们断案追求真相,其中的一个目的便是不让清白之人蒙冤。 “药方的线索贺大人去查了,那我们现在去查什么?” “今日辰夫人离开时,你特意嘱咐让云飞凡偷偷将辰夫人送回佛堂,莫叫人发现她离开过,可是认为若是云家知道我们找过辰夫人之后,辰夫人会被推出来当挡箭牌?” “只是当挡箭牌还好,我是怕云家到时会安排一个畏罪自杀。届时就算我们证明辰夫人是无辜的,她人也死了。”傅青鱼说出心中的担忧。 “想来云飞凡也是想到了这点,所以才会偷偷带辰夫人出来见我们。”谢珩起身,“走吧。我们去找找能避免辰夫人被畏罪自杀的办法。” 傅青鱼知道谢珩自然这么说,便是已经想到了办法。 “大人,你有什么办法?”傅青鱼跟上谢珩。 “一会儿你便知道了。”谢珩故意卖关子。 傅青鱼心里好奇,奈何谢珩雷打不动,两人又离开大理寺上了马车谢珩也不说。 马车缓缓往前,过了许久才停下。 傅青鱼撩开马车帘子看到谢府二字愣了愣,回头道:“大人,你到家了。” “嗯。”谢珩踩着脚凳下了马车,“母亲说你回中都后也未见你,让你今日到家中吃饭。” “夫人要见我?”傅青鱼跟着下了马车,“大人,你怎的没早点跟我说,我也好准备点东西,现在两手空空的去见夫人如何像话。” “母亲就是不让你费心思,就让我直接带你回家,别提前跟你说。”谢珩见傅青鱼苦恼,笑了笑,“放心。母亲关心你,不想让你多烦心,那是母亲的心意。你到家中见长辈,该有的礼仪自然还是要有。东西我已提前准备了。” 谢珩示意傅青鱼回头。 傅青鱼转身回头,晨夕笑嘻嘻的晃了晃手中提着的东西。 “走吧。母亲应当已经等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