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这个女人,阴魂不散得紧呢
他皮笑肉不笑地道,“不知道赵大夫来有何事”
赵宛舒懒得搭理他,倒是赵青栀见到他就想起昨夜的场景,忍不住朝赵宛舒身后躲了躲,更贴紧了她一些。
赵宛舒感觉到她的惊慌,心中也不由一涩。
说起来,赵青栀向来性子开朗爱掐尖,这还是她头回表现得这般的警惕胆小,可见她在这赵府的遭遇。
她不禁暗暗心疼。
她抬起眼眸看向赵释帆,“关你屁事。”
赵释帆“”这个死女人
“赵大夫可真逗,这是我家府邸,你来不是有事难道还是走亲戚吗”赵释帆嗤笑。
“见过脸大的,没见过你这样脸大的。”赵宛舒怼道,“这是你家吗”
赵释帆“”
这个女人是想干什么
他有些惊慌,见到屋内还有那么多人,他到底是把气给吞了回去,捏着拳头,勉强应和道,“赵大夫你可真是会开玩笑呢”
“我不跟布谷说话。”赵宛舒别开了脸。
一个鸠占鹊巢的大布谷鸟还有逼脸叨叨。
赵释帆没听懂她话里的意思,只是黑着脸,抹了抹,跟赵老太太请了个安。
“祖母安。”
赵老太太见到他来,松了口气,指了指旁边的赵青栀道,“你来得正好,我正要找你。来,昨夜的事情也是个误会,你这还是也是,喝了两口猫尿就开始耍酒疯,下回可得多注意点。”
“都是一家人,可别闹得面上不好看。你妹妹也受了惊吓,过来,跟你妹妹好儿低头道个歉”
赵释帆明白过来,虽然也不甘愿,昨夜他什么都没做,脑袋就开了瓢,现在还疼呢
不过,他也并非不知道分寸的,见赵老太太开口,他也没扭捏,走了过来,朝着赵青栀拱手作揖,结结实实地躬身行礼,道了个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