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了。
他比谁都明白,赵宛舒的确不适合跟他们家再牵扯了。
可这十几年的感情,也不是说忘就能忘的
他心里烦躁,便想去藏书阁走一趟,翻一翻书,静一静心。
白鹿书院比他们想象中大不少,赵容则和赵宛舒两人只是转了个大概,毕竟没人领着转悠。
柳庆云是夫子,到了书院后就得去上课,还得给学生解疑答惑。
至于柳蕊,柳夫人倒是鼓励她外出,但她上午才出来过,体力也不好,也是有心无力,下午便在家中休息了。
等到绕过数个回廊,赵容朗中途撞见过不少人,都纷纷打招呼,直到后面,人越来越少,直至眼前豁然开朗。
只见四合院落的正中,有着一棵高大挺拔的树木,周围以石块堆砌出花坛,树木枝桠繁多,期间可见褐色枝桠上长出的小小嫩包。
“这就是那颗银杏树。”赵容朗介绍道,“据说是白鹿书院建立时,开山的山长亲自所种。百年间,书院越来越大,它却不曾挪过地,愈发枝繁叶茂。”
“也因此成了白鹿书院的标志。”
“不过,秋日里它会更壮观些。满目金黄,犹如金毯,很是壮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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