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每天都努力的干活,就是为了这样麻痹自己,只有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才会被恐慌难过淹没,整夜整夜地睡不着,只能默默垂泪。
现在看到这么一大群人,她心里就是不祥的预感。
赵二湖拉了拉黄珍珠,“你别跟娘顶嘴了快跟娘道歉”
黄珍珠喉咙哽了哽,看向赵二湖,“我”
“你什么你咱们当晚辈的,哪儿有这么跟长辈说话的。”
赵有根倒是不想在这上面掰扯,他清了清嗓子,“算了算了,都是一家人,那么客气做什么。老二啊,我们呢,是有事情跟你商量商量,是关于阿桃的。”
“阿桃阿桃她在医馆她在医馆出事了吗”黄珍珠张了张嘴,只觉得眼前有些发花,她鼓起勇气吐出心中的猜疑。
为什么青栀都没亲自回来告诉她是出事了,要家里出人去抬了吗
一想到那个可能性,黄珍珠只觉得心口针扎一样的疼,肚子都开始坠坠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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