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要营养够,并不一定要长多大,反而是胎儿过大,容易导致生产艰难,造成一些惨案。”
譬如,一尸两命。
不过,她也不好多提,只略略提了嘴。
崔夫人眼眶一红,“那,那我这可还有治还请大夫帮一帮我,我,我实在是受够了被人耻笑的日子她们私下还会笑我是骚猴子大夫”
说到这些悲伤的事,她再也顾不得体面,忍不住捂住脸痛哭起来。
她没想到,她好好儿地生下孩子,除却生下那刻的快乐,后面却让她留下了无尽的痛苦。
她有时候看着孩子就想,若是自己没生孩子,是不是就不会被人背地里指指点点了。
孕期其实也出现过这种情况,但那时候大家都说,腿部抽筋和偶尔的失禁都是常事,等孩子生下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结果,没想到却是越来越严重。
她就不明白,那么多人生孩子,怎么就她得了这种令人不齿的病
因为这个病,她不敢叫丈夫亲近,夫妻感情冷漠疏离,当年的感情也在这些年里消失殆尽,她甚至连孩子都不想亲近,早早把他送离身边,以至于母子感情也淡漠。
每每春秋料峭多病的季节,她一旦有些不适,就不敢在府中多留,只能出发去郊区或者是庙宇里看诊,生怕丈夫或者孩子探病,闻到些什么。
实是痛苦难当。
赵宛舒默默地听着她哭诉着,暗暗叹了口气。
这应该是她心中积累的苦闷。
谁不想要个健康的身体呢
遇上这种病,她应该是承受了很多压力的。
那不仅仅是生理上的,更多的是来自外部和自身心理上的。
直到对方哭得差不多,赵宛舒才缓缓开口,“夫人,您能生孩子,已然是很勇敢了。接下来我们好好的治病,一定会有所好转的。”
“这样,我先给您开两贴药,再教授您一些恢复的运动。然后,我会每隔几日,会过来给您按摩,您按照医嘱,先照做着,看看是否能有效可好”
崔夫人哪里有不应的道理,连忙抹干净了眼泪,点头如捣蒜,“只要能好,我都听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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