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掌柜,大夫带来了吗公子昨儿个又咳血了,你可得紧着点”
徐鸿点头哈腰道,“砚台小哥,这位就是。”
他让开一步,露出了身后的赵宛舒。
叫做砚台的小厮显然有些惊讶,他忍不住多看了赵宛舒两眼,满脸疑惑,“徐掌柜,你别是诳我吧这瞧着比我还小呢罢了,你们先进来。”
他虽然倍感怀疑,但却也知道徐鸿不是信口开河的人,故而还是打算把人先带给主子看过再议。
赵宛舒跟着他入了门,然后去了正院,撩起绣着七彩鹦鹉的帘子,屋子的软塌前坐着两个人,其中一个穿着月白牙长袍的男子背对着他们,对面的那个穿着紫绛色圆袍,歪歪斜斜地靠着软垫。
两个人正在对弈。
砚台上前拱手,“少爷,赵大夫过来了”
闻言,绛紫色衣裳的男子抬了抬眼,他有着一张英朗的脸,剑眉斜飞入鬓。
赵宛舒觉得他有些眼熟,只是一时还没来得及说话,对方已然把手里的棋子丢回棋娄里,扬起了眉头。
“大夫哪里来的大夫我可只看到两个女人”他开口,语气轻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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