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煜安摸着湿湿的脸诧异道。 “公子,咱们酒吃多了就睡觉,大晚上跑出去困成那样,还梦魇......”南风咕哝道。 “叫阳离来。”骆煜安说。 阳离描述地差不多也是如此。 “公子,昨夜我随你一道,发现还有人盯着郡邸狱。”阳离说。 “你没事?”骆煜安打断他问道。 “没事。”阳离说,“不过,盯梢的人在咱们去之前可能已经睡着了。” 骆煜安登上靴子,说:“我知道,华家的丧家犬,中都多少双眼睛看着呢,那位仙家设了结界定当不想让别人知晓种蛊之事。” “有人担心华家死灰复燃。”骆煜安戴好手套说,“大巫回来了?” 阳离说:“刚歇下。” “昨夜之事不得与大巫和义父提及,尤其是哭的事,否则......”他转向南风,说,“就地活埋。” 南风嘀咕说:“老爷守了你一夜,还用我说?” 骆煜安径直朝大巫住处而去,大巫和衣而眠,听得门响,睁开眼睛没动。 “大巫去了郡邸狱?你知道昨夜所救何人?”骆煜安落座后,喝了一口凉透的茶,说道。 “知晓。”大巫将帽子往下拉,遮住眼睛。 凉茶顺着喉咙往下滑过一道冰凉,昨天昏了头大概真是酒吃多了。 “大巫说过,蛊是仙家所求。”骆煜安把玩着茶盏,说,“仙家与华家二姑娘是何关系?” “师徒。”大巫着实累了,言简意赅。 “这可好玩多了。”骆煜安把杯子放下,坐到大巫床边,说,“有个人我想请大巫帮我‘看看’。” “这几日不成,我走之前定当帮你‘看’。”大巫往里挪了挪,说道。 南风从门缝里探出脑袋,小声说:“公子,老爷叫你问话。” 骆煜安起身便走,大巫伸手说:“需要她贴身的东西。” 骆煜安摸摸鼻尖,手里掏出件带血的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