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芙琳简单干净得像一张白纸。 殊不知,天真无邪的发问,让克制许久的岩壁,隐隐出现裂痕。 黑色裂痕下,火红的岩浆愈发明亮。 萨卡斯基喉结滚动。 柔软纤细的腰肢触手可及,让人忍不住生出用力掐住再按在怀里揉捏的冲动;更加柔嫩的花蕾初步成熟,无时无刻都在诱惑野兽采撷。 还没有到时候。 不可以……不可以…… 人的理智克制住了欲望的身体,却无法阻止兽性的思想。 伊芙丽为了今天的出行计划化了妆,口红描摹了粉嫩的唇,像滴水的樱桃。 未被品尝,却让人口中弥漫甜腻。 她没有等到回答, 又问, “69是什么意思?” 宽厚的手掌捂上了翕动的唇瓣,包裹了大半张精致的小脸蛋。 湿软在粗糙的掌心蔓延。 萨卡斯基拢回思绪,甩开一闪而过的幻想。 他没有捂住伊芙琳的唇。 “后面的我来写。”萨卡斯基拿来她手里的问卷。 他们二人的字迹一样。 - 浴室。 冰块浮在水面上,勾勒出水下紧实的腹部线条。 萨卡斯基坐起,空气重新进入鼻腔,水珠顺着黑芒,从棱角分明的面庞滑下。 前世的记忆挥之不去。 - 他们的第一次并不算美好。 萨卡斯基执行任务返航马林梵多,带回了胜利的结果,也带回了损失惨重的代价。 用巨大代价换取的胜利是否值得? 只要罪恶能消除,无论什么样的代价都可以。 酒精灌满了岩浆的身体。 萨卡斯基暂离庆功宴,穿过酒杯与乐曲的声音。 寻欢作乐场所,最不缺的是女人。 他们当中很多人是这里的常客。 萨卡斯基头沉得厉害,话实话,他已经到了需要结婚的年龄,却对那种事总也提不起兴趣。 大概,是没遇上符合胃口的。 一朵充满魅力的花出现在模糊的视线里。 萨卡斯基头一回,将这里的女人拉进怀中。 - 仅点了一盏灯的房间。 被橘黄色照亮一角的黑暗,充斥着酒气与烟气。 萨卡斯基费力醒来。 酒气是他的,烟气是…… “相当差劲呢,萨卡斯基中将。”伊芙琳坐在床头,手指夹着一根同样纤长的烟,回头看他,“你是第一次吧?” 白皙脸颊映衬着香烟静默燃烧的火红,像是一点朱砂,朱砂点在眼角,又像是泪痣。 萨卡斯基头疼的厉害。 酒后乱.性的说法大谬不然,他就算把人拉进怀里,也不可能做那种事。 香烟的味道并不好闻。 但和魅力混在一起,却叫人无法自拔。 “烟酒解压还是差点意思,既然中将错我当花魁了……”伊芙琳靠近,长发如同丝绸弱弱搭在肩膀,脖颈往下,是酒后也能烙上的印记。 乱七八糟的啃食。 “我要点报酬也不过分吧?比如,中将的第一次……不过没有想象中舒服呢,看来下次还要专业的人来……” 萨卡斯基极少败仗。 他又一次,栽在了对方手里。 但失败放弃不是他的风格。 合格的将领,总是会在每场战争后进行复盘。 第一次不熟练么…… 没关系,再次进攻就好了。 萨卡斯基清醒地将□□的人搂进腹中吃下。 - 身体依旧滚烫得厉害。 萨卡斯基走出浴室,换好衣服,出门。 一些没有证据是世界政府的老鼠需要审讯。 审讯室。 “那些人吐出来的东西真真假假,单从已经验证的信息看,背后牵连的……”强纳森说着,听到从不远处审讯间传来的声音。 是火烧山准将。 火烧山准将,和他的下属。 “对不起,对不起,我必须这样做,否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