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事。如何不尴尬? 见嵘王妃她不住地道谢,手心都有她掐出的指甲痕了,宋君君便知是计谋已成了。在心中不住地赞自己是大齐第一“拱火大师”。 这要是回去,嵘王妃不得和嵘王大吵一架?说不定今日气到离婚都有可能啊! 脚步声消失在走廊里后,宋君君便卸下了大方端庄的面具,嘴角都要咧到耳后了,一回头就见到太子环手于胸,靠着门框,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 坏了。她光顾着高兴,忘记这房间与太子的房间是相通的,太子推了门便能直接过来。 她也是太高兴了,竟连太子推门的响动都未听见。 “你如何这么高兴?”太子看着宋君君僵在脸上的笑容,不动声色地问道。 “我也没有很高兴啊……”宋君君还想嘴硬。 “得了吧!我是何时过来的?”太子嗤笑一声,“不知道吧?你高兴得连我进来都未发觉。你也算是习武之人,怎么听觉一点儿也不敏锐?这便是宋将军十几年如一日的教导吗?” “嗐!我如果是习武的材料,那至于自己踩到剑柄,把自己给伤着的吗?”宋君君打着哈哈,正准备开溜,一推开房门,便看到慎独黑着个脸挡在门口。 看来今天是必须吐点真东西出来了,否则太子真不会善罢甘休。 “过来吧。坐——”太子拉长了尾音,给宋君君倒着茶。 宋君君悻悻地坐了回去,虽不情愿但却又不敢表现出来。 “自己说。”太子道,突然想起她夸自己,便又补充道: “说实话。就像是……你说我是‘这世间极好的男儿’这般的实话。” 嗯?我说过吗?我那不是为了蛊惑嵘王妃来着吗?宋君君瞪大了眼睛看着太子,十分懊恼。 唉,醉鹤楼这房间不行啊!它不隔音啊!再说了,我说的是极好的“人”,没说“男儿”啊。 可事已至此,宋君君已经不想去辩驳这个了,便只当是自己说了。 “我就是……”宋君君本想编瞎话的,可一抬眼,恰好对上了太子灼灼目光。 唉,她就多余看这一眼! “我就是想拆散他们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