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一声巨响的吸气声音在营帐内响起。 “唔。” 诸葛明月立即从沈泽的身上起身,快速地坐到浴桶地另一边,脸色红的能滴水,不敢抬头去看站在他对面的男人。 方才,她的嘴巴竟然碰到了,碰到了…… 她闭上眼睛,甚至不敢去回想刚才发生的事。 可是她竟然不反感,这才是最让她震惊的地方。 沈泽方才让她猛然撞上来,现在只觉得痛疼难忍,缓缓蹲坐在浴桶内。 二人隔浴桶相望,这浴桶本就不是很大,沈泽蹲下后,两人就差脸对着脸了。 营帐内,一盏蜡烛摇摇晃晃的散发着它那微弱的光,暖黄的灯光在这热气蒸腾的营帐内,更添一份旖旎。 诸葛明月看着近在咫尺的沈泽那张俊俏的脸,有些不争气的咽了口口水,她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逐渐加快。 此前一刻,她还在心中叹息,为什么沈泽是个太监,颇为遗憾。 她一抬眼,便能看见沈泽那略微痛苦神色的脸,嘴角不受控制的扬起。 “你……”幸灾乐祸! 沈泽一睁眼,便看见笑得灿烂的诸葛明月,只是下身的疼痛,让他没有说下去。 诸葛明月笑望着他,一只手抚上他紧皱的眉头,替他将眉头抚平。 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她能感受到,自己胸腔里的那颗心,此刻狂跳如雷。 “你要……”做什么? 沈泽的话再次没来及说完。 诸葛明月突然俯身上前,二人四目相对,沈泽看着突然靠近的诸葛明月,口中的问题还未问出,就突然看到诸葛明月的那张美丽的脸逐渐在自己的眼前放大。 随后,他就感觉自己的唇上传来一阵冰凉细腻的触感。 沈泽的眼中笑意闪过,表面上看是清纯矜持的世家大小姐,但实际上是主动地小辣椒,他喜欢。 他伸手扣住诸葛明月地脑袋,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地唇舌辗转碾磨,呼吸也交织在了一起。 直至诸葛明月喘不过气了,沈泽这才放开她。 诸葛明月微微张开嘴巴喘着气,嘴角却是忍不住往上扬。 “笑什么?”沈泽问道。 诸葛明月抬头直直的望着他,小声道:“你不是太监。” 沈泽简直被她这一眼给望进了心里,也不管两人还是在浴桶里,一把将其捞起,两人的唇再次触碰到一起。 营帐外,夜深露重守在篝火旁的东厂与锦衣卫们嘴巴里还是吐出阵阵白气。 树梢上垂下的冰棱,尖锐而锋利,仿佛随时都能飞流直下,取人性命。 负责守岗的几人手时时握在刀把上,一刻也不敢放松,眼睛如同锐利的鹰眼一般,扫视着四周,将危险因素排除。 几位靠近沈泽营帐的东厂太监烤着火,闲聊着,突然,一人扬起手,示意其他几人噤声。 “你们听,什么声音?” 再说话的时候,声音刻意压低,眼睛不断地望向沈泽的营帐,好像要把那放下的帘子给望穿一般。 “好像是……浴桶的声音。” 有人听出是浴桶在嘎吱嘎吱响。 “这浴桶的质量也太不行了,下次出门应当给沈大人换个质量好一点的浴桶才行。” 他们听着里面不断传出来的嘎吱声,不免为那浴桶感到担心。 几人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你们仔细听,好像还有喘息声呢。” “好像是啊,我也听到了。” “就沈大人一个人在里面,也能玩的这么花吗?” 几人听着营帐里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听的他们都有些心痒难耐了。 搓着手,恨不得现在掀开帘子去看看他们的沈大人此时究竟在做些什么,甚至想要取取经。 用什么方法,才能自己一个人玩,也能这般……刺激! 几人一直围在篝火旁,即便是篝火已经燃尽,也不愿离去。 但是里面的动静一直都没有停,持续了整整两个时辰,这才堪堪停下。 “沈大人不愧为沈大人,果真牛!” 这下,几人想要取经的心思更加浓烈了,摩拳擦掌的等着沈泽从营帐里出来。 好半晌后,才见沈泽的营帐被掀起,此时已经月上中天了。 沈泽一脸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