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 否则,这罪名,本宫担不起!” 哥舒德也知道自己一时冲动,说错了话,但却不肯认罪,硬着头说道。 “我北凉与乾国争端上百年,岂能因为区区万石粮草就臣服于乾国?!” “区区万石粮草?哥舒将军这话说的可真是轻巧,那可是万石粮草,可供我北凉将士安然渡过这个灾年! 还有哥舒将军说的臣服,本宫实在背不起这么重大的罪名。 本宫只是与乾皇达成一项协议而已,只要我北凉今年不侵扰乾国边境,便可获得万石粮草,这是如今对北凉最好的法子!” “我北凉将士铮铮铁骨,岂能因为区区粮草便屈服于乾国? 我看公主是在乾国待久了,被乾国同化了吧?” “放肆!” 拓跋玉手在椅背上狠狠一拍,宁是她好修养,也被他的这番话给激怒了:“哥舒德,本宫敬你是我北凉将军,这才对你以礼相待,结果你却如此不知好歹!” “末将并非不知好歹,只是气不过我堂堂北凉公主,竟然为了区区一点粮草,就要对乾皇臣服!” “好!既然哥舒将军口口声声的说万石粮草,只是区区一点粮食,呢本宫倒要问问你。 你带着我北凉将士去抢夺粮草之时,需要抢夺多久,多少城镇,才能够抢夺到万石粮草,有需要耗费多少将士的性命,才能够将将这些粮草安然运回?” 虽说北凉将士强悍,但是乾国将士也不弱于他北凉,再加上在这边境,人人皆兵的地方,他们想要抢夺粮食并不容易。 哥舒德被她问的哑口无言。 每次抢夺粮食有多少士兵死去,他的心中都有一本账。 但他还是硬声道;“那又如何?我北凉绝不接受他乾国施舍之食!” 拓跋玉伸手揉了揉自己发胀的太阳穴,心中无语问青天,怎么这次来的偏偏是这么个大老粗,要是换做其他将军来,她都能够说服。 偏偏这么个大老粗,无论是好话还是赖话,都听不进去。 就在她想要重新开口说服哥舒德时,帐外传来一阵高声。 “哥舒德,你还是这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我乾国的粮草你既不接受,那便接我乾国的刀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