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立刻期待地看向秦颜今。
“当年那些劫匪就是李思思,也就是白书亭的爱慕者所雇佣,为的就是想美女救英雄,白书亭虽然感动至极,但也没想过要娶她为妻。”
秦颜今同情地看她一样,“之所以改变主意,还是因为那个玉牌,当初你留给看门的玉牌成为你们最终分开的重要媒介。”
“什么意思?”女人摇摇欲坠,眼中含泪。
“你那玉牌被李思思看见,她便买通看门人把白书亭被劫一事陷害在你的头上,而那玉牌就是证物。恰好当时你和另一个姓文的男子走得很近,李思思有意无意透露,看见你和文姓男子都在一起赏湖。”
“我没有,她污蔑我!”女人当即崩溃了。
“看到玉牌,白书亭的确信了,毕竟那个玉牌可是你的贴身之物,他和你分开时还见你佩戴,谁知转眼就在劫匪手里,任谁都会产生怀疑。”
“李思思借此机会挟恩以报,两人结婚了,后期劫匪被死的死,伤的伤,走投无路就找李思思要钱,李思思当然不给,两方闹掰,这件事就被白书亭知道了。”
“他原本对你念念不忘,如今又得知真相,想要去找你,而你早早就死了,得知后他后悔不已,和李思思同归于尽了。”
虽然中间有李思思的挑唆,可若不是他们感情不坚固,白书亭对她不够信任,何至于走到那一步。
现在女人知道真相,恐怕更加失望了。
果然,女人眼底闪过一丝失望,有些失魂落魄。
她喃喃道,“原以为他是另有所爱,却不曾想,他自始至终都没有信任过我。我宁愿他是爱上了别人,也好过我这么多年的执念。”
现在想来,竟是觉得不值得,太不值得了。
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竟抵不过一个谎言,白书亭他...不配啊!
女人眼泪簌簌而落,身体逐渐淡化,她执念已解,再无留恋之意。
但她消散前,还不忘看向旁边的母女俩,淡淡一笑。
“谢谢你们的帮助,旗袍里暗藏玄机,可够我这次的答谢,忘珍重!”
说完这句话,灵魂彻底消失。
母女俩擦了擦眼角,都是毕竟感性的人,听不得这种意难平的故事,擦去眼泪后,想起女鬼离开前说的。
“妈,她说旗袍里暗藏玄机,藏了什么?”
“不知道。”
母女俩下意识摸了摸旗袍,也没发现里面有什么东西,不由得求助地看向秦颜今。
秦颜今想了想,叫来谢香拿来一件备用衣服,让女人换上。
她则在旗袍边角拆下一个小口子,而后从里抽出一张轻如薄纱的绢布,绢布摊开,上面赫然是一幅山水画。
母女俩都惊呆了。
“这,这怪不会是古画吧!”
“这是明代沈周的画作《庐山高图》,市面估价不好说,只能说很高,这是一份大礼。如果你们自己收藏,那便要收藏好了,可以当传家宝。”
“当然,要是想卖,我也可以负责帮你们找买家,价格绝对不会亏待你们。”
秦颜今想到京堂泽的父亲很喜欢收藏古玩字画,上次联系了关云霄还被老人家念叨了一气儿,这回,老爷子可不能说不念着他了。
母女俩连忙点头,激动得合不拢嘴,“卖卖卖,大师,信不着谁也不能信不着你。”
“那好,我先打个电话,询问一下。”
秦颜今拿出手机,给京堂泽打去电话。
“喂,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了?”
对面男人声音低沉且愉悦,犹如老朋友般的语气问道。
“嗯!我这里收到一张绢帛,是沈周的真迹《庐山高图》,问你有没有兴趣收。”秦颜今也不懂得含蓄,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
“既然你都说是真迹了,我怎能不收。”京堂泽嘴角勾起,“对方说要多少钱了吗?”
秦颜今见母女两个也不是个懂行的,便道,“你给个公道价格就行,不要来商人那一套。”
她知道,商人谈起生意都很狡猾得很,怕是连死的都能说成是活的,她不喜欢弯弯绕绕,只想一锤子买卖。
京堂泽低低地笑了起来,那低醇的嗓音透过听筒传过来,有种让人耳朵发痒的感觉。
秦颜今却面色如常。
“七千五百万。”
挂断电话,她看向母女俩,说出这个惊人的数目。
母女俩瞪大眼睛,又是震惊又是激动,还差点晕厥过去,要不是她们彼此搀扶着,怕是丢人丢到家了。
“妈,妈我们有钱了,我们买房吧,我想住别墅,对了,我还想买辆车,不不不,不买这些...”
“妈,买玉牌,在大师这里买玉牌,可以当传家宝,平安符可抵挡十次灾难,再买个好运符,还要反噬符,平安符每个人都要,别的,给爸爸买事业符,你买养颜符,还有别的符箓,我们可以都买一点回去...”
女儿高兴地又蹦又跳,语无伦次地怂恿妈妈买符。
“妈,只要你买了这些符,不愁赚不回钱,这买卖稳赚不赔...”
“对对对,还要给你买个文昌符,学习那么不好家里有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