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怕同归于尽。 骆思宜淡声道:“我不找你们麻烦,不是怕你们,而是懒得搭理你们。” 她不想把自己的时间浪费在一群垃圾身上,除了恶心自己,她并不会得到任何好处! 她也不是她爸,对他们也没有亲情而言,心软这事不可能发生在她身上。 骆思宜的的目光凉凉,“你们要想把注意打到我身上,我不介意拉着你们一起去死!” 骆思宜的眼神太狼性,刘叶梅在心中吸口气,她说:“你难道连你爸都不顾了!” 骆思宜扯了扯唇角,幽幽道:“我们一起齐齐整整的,不是正好。” 骆思宜这个我们里,将骆兴阳一家都包括在内。 “你们要闲着无聊,大可试试,反正我现在是光脚不怕穿鞋的,只要你们不怕死,那我就带你们一起走!” 话落,骆兴阳夫妻都在心中抽了口冷气。 他们是发现了,骆思宜跟他们想象中完全不一样,不像她爸心软,也不像她妈温柔。 她整个就是一个基因突变!是个长着獠牙的狼崽子! 都说浑人怕横人,横人怕狠人,狠人怕不要命。 骆思宜现在又狠,又不要命,骆兴阳他们哪还敢真跟他们拼命! 她是光脚,可他们不是啊! 虽然是想拿她卖点钱,但她真要不要命的将他们拉下去,完全是得不偿失啊! “滚出去!” 继续纠缠下去也得不到什么好处,骆兴阳夫妻灰溜溜的走了。 人一走,骆思宜紧绷的身体垮了下来。 她可是不想死,但自己要不露出獠牙,骆兴阳夫妻就会像甩不掉的癞蛤蟆。 他们是又坏,又蠢,又怂,对他们是不能退步,自己若退一步,他们就会得寸进尺的进百步。 她不知道这样的威胁能维持多久,但最起码最近一段时间是安宁的。 等他爸被转移到德国,他们回过头想要利用她爸威胁自己,他们也没有威胁的筹码不是! 她现在发现,秦风的出现,还真是一场及时雨。 就在她发愣的时候,秦风进了病房,扶起了骆思宜砸在地上的椅子,秦风这边的动静声自然是引起了她的注意。 “砸一下就让你发泄够了?” 闻声,骆思宜视线落在他扶椅子的手臂上,而后视线上移,落在他脸上,“你看见了?” 秦风摆正椅子,唇角勾起,“你这手弹钢琴屈才了,扔铅球不错。” 扔的挺准。 他既然这样说,那就说明他看了全部。 秦风确实看全了,他也就比骆兴阳夫妻慢了一步,最开始他是不想打扰她。 后来发现骆兴阳他们是来找茬时,他是打算帮她,但瞧骆思宜那架势都用不着他出面,她自己就能解决。 她果然也如自己想的那样,是个野的。不过这玉石俱焚的想法可不是什么好想法。 骆思宜则说:“秦先生,我爸什么时候能转出国?” 秦风挑眉,明知故问:“着急?” 骆思宜答非所问:“我想我爸快点醒来。” 她不知道自己能吓退对方多久,她得在骆兴阳下次有所动作之前,先藏住自己的软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