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西尔医生说,她爸要转去德国。 秦风能让塞西尔来京给骆父看病,但却不能让塞西尔一直留在国内,骆父的病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好的。 得知这个消息,骆思宜瞬间侧目看向秦风,然而秦风却没有看她,而是继续跟塞西尔说这话。 塞西尔带来的好消息让骆思宜高兴,但他给出的要求,又让骆思宜忧心。 人转去德国治疗,自己该怎么办? 塞西尔什么时候离开骆思宜都不知道,秦风将她意识拉回,“发什么愣?” 骆思宜眼神聚焦,她看着秦风,问道:“我爸必须去德国吗?” 她不想让她爸一个人去德国,人不在眼前,她会不放心。 秦风说清楚,“塞西尔在京的时间不会超过一个月。” 意思很明白,塞西尔不可能一直留在这里。她想让对方治疗,病人就得跟着医生一起离开。 抉择上,骆思宜当然知道跟着走是最好的选择。 秦风晓得她的顾虑是什么,直接说:“你爸在国外的照顾,我会安排专业人料理。” 对自己的人,秦风向来是很大方的。 闻声,骆思宜再次哑然了。 考虑种种因素,秦风的解决办法是最好的。 自己不会德语,也不熟悉德国,她即便跟过去,作用也不会很大,她不会客观的人为,只要自己够勤奋,换个国家,一样能养活自己。 骆思宜没有自以为是的自信心,非常能认清现实!自己就这样孑身去德国,她可能会饿死! 秦风说:“不用这么感激的看着我,我并不是白帮忙。” 他们不过是公平交换。 就算秦风这样说,骆思宜心中感谢也并没减少。 她虽是付出了代价,但这个代价,能值钱,也能一文不值。他们之间,对骆思宜来说,她觉得自己才是获利最大的一个。 女人对秦风来说,不过是勾勾手的事。 但秦风的大方,于骆思宜而言,那是救命之恩,她是赚的。 骆思宜眼中的感激之情不予言表,她是真的很感谢。 “谢谢你,秦先生。”说罢,骆思宜敬重的鞠了一躬。 秦风受不了这些,“要不你再买一把香?” 闻言,骆思宜茫然,她买香做什么? 秦风道:“拜我啊。” 他瞧她那样,像是想给他三鞠躬的。 骆思宜闻声还一副认真思考,随后她道:“你要是需要,我也可以这样做。” 给他做个功德牌,让其感受香火的洗礼,让他下辈子继续投个好人家。. 骆思宜还煞有其事道:“我可以去寺庙给你立牌,保佑你平安。” “……” 瞧她认真的模样,秦风不知该笑,还是该哭。 她可真行! 秦风,“我还没死,你给我立什么牌?诅咒我?” 骆思宜说:“是功德牌。” 秦风嗤然道:“你瞧我像个好人样吗?” 他可不是什么大善人,商人的奸诈,他可一点都不少。 骆思宜一脸认真道,“你挺好的。” 秦风:“……” 他该说她单纯,还是该说她傻? 果然是涉世未深的大学生,清澈且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