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二叔不待见咱们,咱们去了也捞不着好果子吃。” 谢容蓉这一点上倒是想得挺明白的。 谢容兰哼了一声,怒道:“你怎就知道了?二叔如今是官身,咱们如果找过去,他还能把咱们赶出去?他的名声不要了?” 谢容蓉缩了缩脖子,没敢吭声。 思及几年前的事,谢容蓉真地是不敢再生出要偷跑的心思了。 谢容兰今年十五了,家里头给说了几门亲事,但她都不乐意。 她可是朝廷大官的亲侄女,那些个乡野村夫哪里能配得上自己? 前儿她去给老太太请安,偶然间得知,老太太正打算给她说一门县里头的亲事,只不过对方是商户,家里头银钱倒是足,能过上吃穿不愁的日子,但是别想有其它的前程了。 若是搁以前,谢容兰自然是愿意的。 只要是有钱花用,什么人家都无所谓。 可是如今她想明白了,商户身份低贱,如何能与官老爷相提并论? 别的不提,就算是县里头九品的差爷都比一些小商户有头脸。 谢容兰不愿意,在老太太跟前哭闹了一回,总算是让老太太歇了心思。 只是这种事有一就有二,她年纪到了,再不定亲,就要被人说闲话了。 谢容兰借口去村长家找婶婶说话,手里头还拿着一个针线筐,若不如此,她连家中的二门也是出不去的。 “呀,你这人怎么不看路!”谢容兰被撞了一下,立马气恼道。 来人一身长衫,见此连忙作揖:“原来是兰妹妹,是哥哥唐突了。” 谢容兰眼神有疑:“你认得我?你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