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奴二人,说是将奴二人的身世已查明,又怜我等老迈,只说是为我们准备了一条可以养老的路子,如此,奴二人才进了谢府。” 方虎适时地将二人的相关户籍证明都呈上来了。 这二人的确是奴籍。 然,在获罪之前,二人也都是有头脸的人物,其中一人更是自宫中出来的,若非是因为许配的夫家惹了祸事,也不至于流落至此。 谢容昭只觉得事情似乎是更棘手了。 若不是她们,那就只能是在府里头做了几年的老人儿了。 谢容昭很难想像,在府里做了几年差事的人,竟然会做出背主之事。 好在谢容昭先前想的法子甚妙,一番攀扯之后,还真是将那投毒之人给揪了出来。 方虎那头也不含糊,直接就去查了她的丈夫儿子,看看是否能有突破口。 不过那妇人一问三不知,一再否认自己用了杜娟花,还说自己一个下人,哪里有机会接触那等的好东西? 谢容昭的眉心跳了跳,若非是不合时宜,她真想直接将人给揪到衙门里去。 这人的住处已被搜捡一番,很快就找出来一包东西,经大夫确认过之后,的确就是杜娟药粉,然到了这个地步,那妇人仍不认罪,还口口声声地说自己是被人陷害了。 “先将人捆了,堵上嘴,扔到柴房里关着,待母亲身体好些了再来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