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了个头。 次日,他们一家子又起身去拜访程家了。 程学正的官级低于谢修文,见面自然是要先行礼的。 谢修文身为他的好友兼亲家,还礼后才道:“程兄,你我之间何需如此客套?” 程夫人看着如今满面春风的刘若兰,也替她高兴。 当初谢修文艰难求学之时,刘若兰的日子也不好过。 还连累得乖宝不是生病就是受伤的。 “好妹妹,如今你也算是苦尽甘来了,往后的好日子且长着呢,如今你膝下有了琅哥儿,好好操持家务,日后只等着享福便是。” 刘若兰笑道:“多谢姐姐吉言了。不瞒您说,我这心里头还一直不踏实呢。就感觉跟做梦似的。” 程夫人明白她的这种感觉,当年她的夫君中举时,她也是这般觉得不可思议。 只是当年夫君无意于官场,且自觉天赋有限,所以才没有再往上考。 虽然功名上差了些,但是这日子可是高阳县绝大多数人比不了的。 “我瞧着乖宝和三郎定是有许多话要说,不如就让他们两个小的去外头玩儿吧。” 程夫人早看出来儿子的视线一直黏在谢容昭身上,哪能不知道这一对青梅竹马有话要说? 刘若兰也点头,推了谢容昭一下:“去吧,跟三郎好好玩,可不许欺负他呀。” 谢容昭险些要翻白眼儿了,她这小胳膊小腿儿的,能欺负得了程三郎吗? 程景舟的心思就单纯多了,牵着她的小手就往外走,直奔前院。 “乖宝,你这一走要半年了,可有想我?” 谢容昭乖巧点头:“嗯,想的。” 程景舟满意了,“我也想你的,走,我跟你说说程媛媛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