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呢。 可惜,等了半天,就只有高氏干巴巴地说了一句:“阿爹,阿娘刚刚一口气说了太多话,兴许是头有些晕,所以才想着缓一缓。” “哼!” 谢阿爷甩手,显然是对于这种话并不信服。 谢阿奶眼见着自己落不了好,也只得在高氏的搀扶下又蔫蔫地坐了起来。 “当家的,不是我故意闹腾呀,我这身子不舒坦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而且当年生老二落下的毛病一直就没好过,你还不清楚吗?这么多年,看了多少大夫都一直不见好,哪回大夫诊脉不说是没事儿就说没法子,我这也是装的?” 提及旧事,谢阿爷的脸色略微少了几分怒意,而谢修文则是微微眯眼,一切果然如他所料,又来了。 就因为当年生他难产,且又是在深山老林,所以之后谢阿奶不止一次地拿着生他伤身来说事。 每每到了关键之时,这便是她的一道强劲法宝。 当初自己想要去继续读书时,她便是以此为借口,说自己离不得药,家中进项也越来越少,支撑不起他再继续读书了。 没想到,如今他都中了解元,还要再面对母亲的这一套。 “你身子不好那就好好养着,做什么要故意闹腾!” 谢阿爷也不是个糊涂的,他再偏心长房,也知道老二的前程才是大事,谁也不能阻拦。 谢阿奶抹泪道:“我怎么就是故意的了!老二在府城念书,我说什么了?如今得中举人,那也是咱们老谢家的荣耀。只是他这功名是怎么来的?如果没有老大老三的支持,他能有机会中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