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都会觉得不好意思或者是不愿意把仇怨结得这么深,要不草草将人扶起完事,要么忙和他们和解。 怎么这宋氏和别人完全不一样。 宋积云看他的目光不由流露几分寒霜。 邓大通心里咯噔一声,知道自己的计策被宋积云看透了。 他神色微沉,又听见有人议论:“这是出了什么事?处置得这么严?杀人放火也不过头点地,这样一点颜面都不留的,的确有点过分。” 其中有一个声音格外刺耳:“都说这德化瓷邓家的邓大通于人情世故上一窍不通,除了烧瓷,什么也不懂。我从前还不相信,如今看来,还真是这样。他侄儿也是倒霉,遇到这样一个叔父。有什么事不能私底下悄悄地说,把人堵在街上,丢脸丢到满京城都知道。” 就有人问:“那他这侄儿都干了些什么?我没听清楚。有谁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吗?” 郑全难得机敏了一回,大声道:“邓师傅,我们东家说得对。你们家为了霸占我们家的作坊,往我们家的作坊里丢蛇,我们也报了官,官府也处置了。就算是您这侄儿有错,那也得由宗祠的族老们,衙门的大人们来判。您这样做,太不妥当了。” 他最后还插这邓大通一刀:“不怪别人都说您是‘瓷痴’。您烧瓷是这个。”他翘起大拇指,“可您不会处理这些庶务。还是请你们族里来个人帮您打点打点吧!” 邓大通的脸都绿了。 宋积云却不管这些,歉意地笑了笑,朝着他一福,扶着郑全就要上马车。 “宋小姐!”又有男子的声音喊她。 宋积云暗暗皱眉。 今天怎么一个两个的,都喜欢在广庭大众之下堵她。 她装着没听见,上了马车。 “宋小姐!”喊她的人追了过来,声音也高了几分,“在下危杰,是元允中的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