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之事,不要过于操劳。”丁宽幼年时最先是拜了郑旻为老师,后来再拜徐淑,大家都习惯了,成婚之后也未改口。 又转向岳母和妻子行了一礼“孩子就辛苦外姑与细君了。”撇了一眼两个婴孩,转身大步出亭。 等丁宽带着队伍走远,郑旻转身对着妻女却语带埋怨,“你说这子厚,怎么就急急要去北方游历哪?哪怕再等半年,待孩子满周岁也好。” 郑夫人却不给面子“你还来说子厚,可记得当年你去郡中为吏之时,阿蓉也不过刚刚三月?阿蓉,你该知道,大丈夫当以天下为任,不可留连儿女情长。” 郑蓉语带骄傲,“若非为照顾我们母子,夫君去年就要出发游历天下了,多得一载,我心已足,自会养好儿女,以免夫君后顾之忧。夫君虽因党锢之祸不得进仕,却是满腹经纶,此去中原,定会名传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