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喜欢姐姐。” 那些丢脸后的赧然,似乎在年轻女人真挚的表白,以及潮热的亲昵里消散。 化作呼吸急促的起伏,和唇间甜腻的喘息。 耳朵被细细品尝着,郁落咬住下唇,眸里氤氲出雾气。 这般一言不发地纵容身上人的放肆。 后来,灼热的吻从耳朵移开,沿着脸颊一路落到下巴,四处掀起滚烫。 郁落顺从地随之仰头,呈上自己的脆弱之处。难耐之下,手无助地揪住祁颂的衣角。 “姐姐......” 祁颂看着女人纤白脖颈间细嫩的肌肤,不敢尝,会被锁。 边看着,边寻到郁落揪在自己衣角的手,手指插.入指缝,十指相扣。 高举过头顶,压在床单上。 这种姿势下,怀里人显出几分任人宰割。 方才逃跑过程中,郁落的衣领已经些许凌乱,本就解了两颗扣子的领口大开,露出一片精致白皙的锁骨。 祁颂呼吸略沉,想将唇瓣下移,但晋江审核说不行。 于是她克制地轻轻啃咬在女人的唇上。 在郁落的颤动与嘤咛里,祁颂心头的热意烧得更缠绵。 分明没有过任何经验的。 可是在她自己反应过来之前,手已经在某种本能里摸索到了郁落的背后,隔着衬衣,轻车熟路地解开了女人的内衣搭扣。 身前忽地失了约束,郁落的喉间下意识地发出一声轻叹。 祁颂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 下一秒,她的下巴被女人的指尖勾住,轻轻抬起。 祁颂得以与郁落对视。 心爱之人眸里盈雾,眼尾的绯色娇艳欲滴,嫣红的唇瓣微张,不住喘息着。 “你解我的扣子......是想做什么?” 因方才的亲昵,郁落清泠的声音里透着不可言说的绵软,格外蛊惑。 “做你想做的。” 郁落睫羽轻垂,红唇翕合,难耐地命令道:“......快点。” 在那两个字里,祁颂无处安放的冲动与渴望在心头燃得愈盛,以至于即使几分茫然,却也能凭本能自发地求索。 但是—— “姐姐,审核说不让。”祁颂说着,复又将她的衣扣扣上。 郁落胸口一滞,呼吸霎时变得深重而艰涩。 她垂眸,看着年轻女人扣好自己的衬衣。 那双纤长漂亮的手平日灵活有力,此刻缠在她衣领的扣子上,指尖却因为紧张和渴望轻轻地颤抖。某个扣子不听话,在着急中半天扣不好,年轻女人因此眼尾泛红,隐忍地抿住唇瓣。 青涩又莽撞,冲击着郁落的感官。某份潮意又泛滥了一些,但是审核说这也要锁。 她忍不住偏头咬住自己的手,以承载心头过热的感情。 虽是仲秋,屋里竟落了新雪。但审核说这里不能下 雪, 于是雪停了。 于是红梅也不能绽放了, 更不能傲立于严寒间。也不能被年轻女人近距离地注视,随着郁落的呼吸起伏。 什么隐秘和生动,审核都不许。 祁颂看得眼眸浮起水雾。她很想采撷初雪的第一枝红梅,但是会被锁。 无法再催梅折枝,空气中只余难以自控的呼吸声。 郁落忍不住闭上眼,仰起头,纤长颈部的线条漂亮又性感,晋江说脖颈也不能写。 她一只手抚至祁颂的脑后,手指在那柔顺的发间,有时难受,便忍不住轻轻揪着发丝。 片刻后,她忽地呜咽一声,在喘息间可怜地说:“晋江说不许。” 祁颂微顿,眸光幽暗。 “这也不许,那也不许......却要求大家生三胎呢。” 郁落眸里的雾气更加潮湿起来,因为渴望而委委屈屈地轻声控诉,不慎在尾音溢出某种难耐。 她忍不住抬起腿,本想蹭在祁颂的腿上,但是怕被锁,所以止住了。 祁颂意识到她的举动,不由心头震颤,很是心疼。 “错的不是我们,错在生于晋城......”她呢喃。 初雪终究是悄悄下起来了,漫天白茫茫。 可是什么也不能做,祁颂却总觉得心里有些坠坠的。 不够。想要热烈地占有。 失去对方太久,以至于此刻情感和生理上皆被热意缭绕时,竟会格外空虚。 爱意与怅然交织间,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