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哦了一声,“陛下陛下亦愿东归”
刘范笑道“呵呵,这个么,岂有什么不愿之理。故而某与文约兄,实则不必斗勇而战,坏了情义”
情义不情义的,韩遂倒是不怎么关心,他只是心头如同闪电一般的转动着,衡量刘范所透露出来的这个消息是否真实,如果真是如此的话,对于自己又有什么样的影响。
“文约兄,”刘范拿着酒勺给韩遂添酒,也给自己倒了一爵,然后示意了一下,“恕小弟直言,若文约兄取得长安,欲何为欲何位如今已然新丰侯矣,难不成欲立于三槐之下”
其实马腾和韩遂两个人,和长安这一帮子大小官员之间,并没有什么所谓的仇恨,当初领兵东来,其实也就是为了趁着朝廷混乱,想要捞一个便宜,升官发财罢了,若说是要真的干掉汉帝刘协,做什么大不赦的事项,韩遂真的没有想过。
韩遂和马腾不一样,马腾乃羌人所生,而韩遂多少是进过大汉的体制之内的,所以当马腾渴望着三公位置的时候,韩遂只是笑笑
三槐堂下,自然是极好的,不过韩遂也知道,这个三槐之位,并非人人可以坐得,就连如今的种劭都不敢轻易涉足,只是退而求其次,拿了尚书台在手中,就足以说明这一点了。
汉代的三公,虽然没有什么硬性的规定,但是自从汉武帝那个时候天人感应传下来的潜规则,三公就是必须要德行兼备的宿老大儒才能担任,否则天公必然降祸于人间
而且如果一旦发生什么自然灾害,就算是三公再有名望,政事上清明勤奋,也都必须背起黑锅,上表说明这次天灾不是皇帝的过错,而是自己的错误,引咎辞职。
从这个角度来说,三公就是背锅侠一点都不过分。所以,韩遂也没指望自己能够一步登天,更是从头到尾都没有想过要将刘协怎样了
如此听闻刘范一说,韩遂心中便多少有些意动,毕竟这样一来,长安的人寻求讲和,便有了充足的理由
正待韩遂准备旁敲侧击一番,继续摸清楚长安的这群家伙到底怎样安排的时候,忽然不远处刘范的亲卫大声示警道“将军西面有兵来袭”
韩遂刘范两人骤然向西而望,只见一股烟尘高高耸起,正朝着此处而来
“韩文约”刘范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怒声喝道,“某敬汝为当朝名士,未曾想也如此下作竟安排兵马害某”
韩遂也觉得有些奇怪,见刘范指责,多少心中有些不快,但是这些部队似乎是从自己营地那边的方向而来,所以也没有和刘范争执,只是说道“中郎将且宽心,此非害汝而来”
刘范根本不相信,径直往后退了几步,说道“非图某而来哼,难不成欲害汝耶”
见刘范退走,韩遂也没有阻拦,这种情况下空泛的解释毫无作用,换成自己恐怕也会做同样的举动,毕竟两军现在虽然有讲和的迹象,但是还没有真正落到实处。
樊稠赶到的时候,却只见刘范一行的烟尘也在渐渐的远去
“韩将军”樊稠勒住了马,不管不顾的拿着马鞭一指韩遂,怒声道,“汝于此地何为”
韩遂脸沉如水,并不作答,上了马,带着人就想走。
泥人也有三分的火气,被当众指着鼻子吼,任是谁心中也会不痛快,于是就懒得再理会这个莽夫。
然而韩遂这样的行为在樊稠眼中,却有着另外的含义,这是心虚表现,要不然跑什么亏老子还跟你有些交情,没想到你这个韩遂竟然是这样的小人
这些日子积攒下来的怒气逐渐的在樊稠胸腹之间翻腾,老子辛辛苦苦带着大伙儿打打杀杀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大伙儿能够吃个饱饭,混个前程
而现在这个韩遂居然在和长安的那些对头,在和该死的敌手在妥协
“韩遂你他娘的胆敢背叛我西凉”樊稠越想便是越怒,也顾不得什么礼节了,直呼韩遂姓名。
樊稠无礼的表现让韩遂终于是忍无可忍,冷哼了一声,说道“无礼汝乃西凉耶攻心为上,攻城为下,非蚁附一途方可显其勇”
樊稠挥舞着马鞭,吼道“什么上上下下的,老子不懂那些,老子问你,刚才那个人是谁是不是长安城内的家伙你他娘的是不是在和敌人在谈判是不是拿着西凉的兄弟性命在换你的前程,你的侯爵”
韩遂气结,实在是懒得再和这个家伙多言,冷哼了一声“无知莽夫”之后,便调转马头就往自己大营之内行去。
“韩遂你如果没有做亏欠我们西凉人的事情,为何要跑”樊稠大喝一声,“来人给我拿下这个匹夫带回大营在众人面前说个清楚明白”
樊稠此时只是想到,如果韩遂真的是背叛了西凉联盟,那么等到韩遂回到自己的营地之内,必然会起兵对抗自己,那还不如现在将韩遂先行拿下,也好免除双方西凉兵卒内部哄斗的隐患。如果只是误会了韩遂,那么事情解释清楚之后再给韩遂赔礼道歉也就是了
按照樊稠的认为,也是他自己行为的方式,如果心中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