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得,无不指向这个答案。
当然,这也是极限了。
因为,那很多过往已经被抹灭,未曾真正修复,只有一些零碎的线索构筑真相的拼图。
——这还是叶凡自己做的。
不过,大致了解了这些,叶凡觉得,却也够了。
即使有谬误……也无非是调整一下黑名单上的枪毙顺序而已,无伤大雅!
反正,都要杀一遍,以偿还当年他叶凡所受之苦,一次次在生死线上挣扎、徘徊!
“魔祖,本性是不坏的,可惜,被同化了。”
“最终,因为幕后的两只黑手,让那苦叶派喧嚣躁动,一发不可收拾……”
魔祖的本意是好的,只是在苦叶派的要求下执行坏了。
“不过,今朝我屹立巅峰,一切因果都将清算,一切苦难都将终结。”
“我将……创造一个再没有苦叶的时代!”
在最坚定的信念中,天帝跨过璀璨诸世,无上法相定格永恒!
在他的道路上,所向无敌。
有两尊祭道中的至强者本在血拼,大战,一人化棺,一人化光,都打出了无上杀伐力。
但,叶凡路过,只是将他的真身一撞!
轰!
顿时间,两大至强者喋血,坠落!
此时此刻的叶凡,他最强大的便是体魄!
他的境界是租来的,隐患颇大就算了,还不熟悉、稳固。
可,肉身却是实实在在的,有了那种非凡的本质。
他对上这两尊祭道强者,就如同是另类成道的大成圣体在出击,殴打两个立于神禁的准帝巅峰将成道者……那画面实在是惨不忍睹。
一道无上光芒崩开,被血色所染。
演化的棺椁炸碎,一位葬主仰天栽倒。
“就是你在收尸?”
叶天帝垂眸,俯视葬主,目光冰寒。
浮光掠影,一幕幕旧事浮现,是葬主所做,所为。 “就是你在苦叶?”
他又看向一位女帝,过往显照,眉头倏的一皱,一展,悠悠一叹。
“不是为了自己吗……为了执念,连自我都灭杀了……”
叶凡轻叹,只觉得此罪无赦,但此情可悯。
‘罢了,人都死了,徒留一具通灵尸身,计较那么多做什么呢?’
他暗中摇头,便要揭过了此事。
但是,女帝却不肯,不愿。
她从血泊中起身,愣怔的看着叶凡,像是透过他看到了某一段因缘的破碎、消散,无神的双眼流出了血泪。
忽然,她长啸着,剑光再起,超越极限的绽放,横贯整个战场,剑意磅礴惊人到极致!
这是在以本源燃烧来爆发,斩出破碎诸世的剑光!
她很疯狂,像是要赌上一切,轰破一切阻挡,杀入一片特殊之地!
而在这路上,叶凡便是阻路人!
自然,那剑光便向他席卷而来!
每一剑,都是惊天动地的,劈开世间,杀破永恒!
“何必?何苦?”
叶凡摇头,始终超然,只手伸出,探入那剑光长河。
下一刻,剑光散尽,只有一柄剑器,无前无后,无始无终!
轰!
一只手掌按在了剑器上,打出华光万千,剑器哀鸣,不得不倒转,击在甲胄上,让女帝血肉模糊。
女帝在退,不敌盖世天帝。
叶凡没有追击,从容收手,背在身后,淡漠开口,“我不杀你,你好自为之。”
他是那样的无敌,那样的寂寞。
不过,背在身后的那只手掌上,却不断的握拳、松开、握拳,又松开,淡淡血痕在掌心浮现,一点超世的剑光顽固盘桓不散,直到被一拳攥灭。
“咳!她不会听你的……她已经疯了。”
葬主咳着血,步履蹒跚的走来,看向叶凡,“邪祖,你是来与我清算的?”
“呵,你既早已跳出了那个人的桎梏,又何必重新跳回去呢?”
他不解。
“这个问题应该问你才对。”叶凡幽幽道,“你们断我归路,我只好略做妥协了。”
“杀你,是一场交易的明码标价的筹码,你该自豪,能被我亲手诛杀。”
叶凡微笑。
“是这样吗?”葬主感叹一声,而后笑了起来,似乎在自嘲,“杀人埋尸,原来真的有报应啊。”
“屠夫已经死在了你的手里?”葬主又问道。
“自然。”叶凡漫不经心回答,“需要承认,他死前挥出的那一刀有三分惊艳,不过,也翻不了天。”
“他的胆子很大,用那无数相似的花来磨刀,真让他悟出了什么来。”
“可惜啊,那份反噬他承受不住,追逐超脱,最终死在了超脱之力下,也算死得其所。”
“是啊,死得其所。”葬主的表情很莫名,没有人能准确形容,像是开怀,像是悲伤,像是幸灾乐祸,又像是物伤其类,最终,都消散了,平静了,“我等霸主,为修道而生,为证道而活,不能证道,但能死在道中,也是一件幸事。”
“这是幸事啊!”
他忽然大笑起来,笑的肩膀一耸一耸,很失态,“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