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轻孰重,大人心里比我轻重。”
县令最不喜欢的就是他这一副做派,因为准没好事。
“你倒是说说怎么个可疑法?”
“我现在还不能说,一旦说了出去,凶手就找到洗脱罪名的法子了,非要把话说出来,还不如就此断案,反正凶手逍遥法外也是迟早的事情。”
裴彦卿神情认真坦然自若,就连宋好都看不出虚实,茫然的望着他。
县令气得更加厉害了,这种话无疑就是故意折磨他的。
“还请大人下令让我彻查此案,还死者一个公道。”裴彦卿鞠躬行礼,掷地有声。
百姓都在外边看着,县令又岂有不查整理。
“查,查查查!”
县令放弃抵抗般的说了好几个“查”字,末了又道:“此事关乎馨香楼,而你又是宋好的夫君,让你查案有违公正,你就不用费那劲了,此案有我一人足以。”
县令只是懒政,并非不通道理,裴彦卿和宋好身份特殊,要不是不查个水落石出,日后丰城的百姓肯定会说他包庇罪犯,这可是掉乌纱的事,马虎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