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要不要再说一遍,让我出面再去请之前那些来参加温房宴和我生辰宴的夫人们,再来家里喝花茶,小聚一下?
金元宝,你没有发烧吧,现在外头冰天雪地的,西州百姓都要冻成冰棍了,你还有心情在家里面消遣,我是该骂你,还是该狠狠骂你?”
洛无忧觉得自己听到了这辈子最好笑的笑话,当务之急不是应该想着,要如何解决西州现在炭火不足、棉被不足、柴火不足,还被大雪封山的窘境么?
元宝倒好,非但没帮裴瑜想办法,还想搞些靡靡之音?
当然她也是想闲着,不出去办事儿的啦,但越是这种时候,不就越该低调一些,省得给人留话柄么?
她真的无法想象,裴瑜现在还想着办法收复西州那一群滑泥鳅,要是再行差踏错给人留了口实,那岂不是……雪上加霜?到时候裴瑜知州的位置,坐着可就比这两日的寒潮还要冷了呀!M..
“你着什么急,我还没说完呢,这次让你请那些夫人过来,就是为了彻底拉拢她们,让她们留在咱们这个阵营的。只要你出面帮我把人约过来,之后的事情就交给我了,我保证经此一次之后,西州那些老泥鳅全部都得归顺你表哥、也就是我的丈夫!”
元宝自信满满的说道。
不是洛无忧对元宝的能力没有信心,而是这事儿吧,真不好办,“帮你约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好歹也是个知州夫人,你出面不必我说话管用多了?还有,我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理由去邀请那些夫人啊,跟她们不熟,连面都没见过。”
最近一段时间洛无忧都待在家里面,没有怎么出过门,而就算出门了,她也不知道该去何处,所以对那些所谓的‘夫人’真是一点都不了解,甚至连别人家的大门朝着哪边开都不晓得,元宝这个请求,实在是有点强人所难。
元宝也不知道该用什么理由借口才好,可是看着看着,目光忽的触及到每日早出晚归,去西州偏僻乡下讲解经文经书的净晦。
顿时计从心生,她冲着净晦呶呶嘴,同洛无忧说:“当朝郡主给了西州这边夫人们一个一起听经书的机会,是由当朝镇海王主持的讲经论道,王爷和郡主的面儿都抬出来了,难道不管用吗?”
“镇海王?这和尚……”
有啥用?
洛无忧刚想询问,但忽然明白元宝的意思了,“好呀,你抬出我和净晦大师,这样那些夫人们就算是想要称病不出都难!到时候把她们聚起来一起杀,想跑都跑不了,我算是看明白你的阴谋了!不过……你聚集她们定是有对西州好的办法吧?”
“嗯。”不算太笨。
“没问题,那我帮你!”洛无忧拍拍胸脯,“本郡主最喜欢筹办宴席了!更何况还是这种利国利民的好宴席。”
洛无忧没有多问就直接答应下来,这让元宝松了口气,赶紧说道:“麻烦你了,这事儿成了之后,给你算头功!”
“这可是你说的。”
“嗯,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