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这里是Ando,您渴望月票的忠实朋友。
首先,求月票。
没错,我在求月票,我这条摆了不知道多久的终极懒狗,终究是没能逃掉内卷的浪潮,可耻地向各位求起了月票。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我会努力一天保持三更的状态,请大家把月票给我!
……
好了,公式化的话说完了,我们可以开始扯些别的了。
说实话,我一直觉得我这个人和求月票这种卷的一批的事情是绝缘的。
我是个蛮悠闲、得过且过的人,以至于不止一個群的群友们都觉得我多少算是个隐士奇人。
当然,隐士奇人扩展一下的话就是——定居于沈阳蒲河桥洞下、三十多岁至今未婚、每天依靠着殴打路人抢劫他们的手机、进行码字然后发布章节的桥洞哥。
不知为何,大家对此深信不疑。
嗯……大家好,这里是Ando,您住在沈阳蒲河桥洞以下省略的忠实朋友。
桥洞哥的日常生活就是起床朝着河水解决一下生理代谢问题,然后等待合适的路人出现,殴打并进行章节更新,剩下的时间里,就像入定老僧一样,看着河水潺潺打发时间。
不过桥洞哥的日常生活也不是一直这样摆烂的,有时候夜里随便拉个夜跑的路人,大家一起谈天说地,顺便借他的手机,看眼自己的作家后台,看着不断上涨的数据……
我叼,我好像混起来了。
一想到自己不再是以前那个“日更4000就是胜利”“饿不死就是活着”的默默无闻的作者,不禁产生一点恍惚,
但一看到自己那熟悉的桥洞,与基本没什么变化的日常生活,还有每天殴打路人、开始码字的固定环节,一时间又有种不忘初心的感动感。
像极了出门三十载,归来老妈第一件事依旧是叫你剪头的少年。
这年头,能像我一样,在一个桥洞底下坚持这么久的人,已经不多了。
有时候我就在想要不要改变自己,变得别那么悠闲,上进些,卷一些。
坦白点讲,改变的想法时常困扰着我,夜里辗转反侧睡不着时,我就爬起床,到河边和夜钓的钓鱼佬们一起发呆。
钓鱼佬们有时候会问我,“哥们你连个鱼竿都没有,搁着钓什么呢?”
我则反问着,“你钓什么,我就在钓什么。”
钓鱼佬们眼神一阵迷茫,我便接着说道,“这就像熬夜一样,如今的世界太多繁忙,我们只有在这深夜偷来的时间里,才能感受到半分的安宁。”
我打开网易云,挑一个忧伤的纯音乐,“你们钓的不是鱼,是钓鱼这一过程,独立于世界之外的心境。”
钓鱼佬听后神色大变,随后泪洒蒲河。
“大师!”
晚风带起我披肩的秀发,配合着桥洞底下饱经风霜的姿态,我拿过他的鱼竿,潇洒甩出。
钓鱼佬们震撼于我这背对众生、独钓万古的姿态,我知道,是时候用出终结技。
“人生不应该是轨道,而是旷野!”
我读着现百度的心灵鸡汤大喊着。
“我们要回归大海!”
我说着就跳进了蒲河里——然后搅了钓鱼佬们打的窝。
钓佬们在岸边叫骂连连,我张开手,在河里已过万重山。
理论上讲,从高德地图给的提示来看,在蒲河上漂了几百公里,确实能漂到大海上,但我显然忘记了现在是11月份。
气温最高十度,最低负三。
路过我住的桥洞时,我灰溜溜地爬上了岸,窝在被窝里瑟瑟发抖。
著名哲学家虚空掠食者·卡兹克说过,“改变就是好事。”
为此我常在夜里的冲动下,做出许多渴望改变的决定。
例如我买了一台2000多的椭圆机,我经常告诉自己,码完字要上机器跑个四十分钟,释放我无处宣泄的精力,疲惫我这充满死气的躯壳。
但绝大部分时间,它都承担着一个衣架的职能。
有一说一,这东西比跑步机能挂东西。
经过几次搬家,每次叫师傅上门拆这玩意,都得花个200,几次下来,拆装费都快赶上原价了。
卖了收不回成本,留着还占地方。
但说到底,跑椭圆机这玩意,也没那么难。
根据我初中物理90分的脑子,G=g,双脚踩上去,将一切交给重力势能,接下来你要做的,就是爆发你的小宇宙,燃烧伱的生物能。
用坚强的个人意志对抗生理本能,坚持四十分钟,有氧加力量,配着《洛奇》的《GonnaFlyNow》,三十天变超级赛亚人!抬手干穿弗利萨。
额……
停一停,朋友,别想太多。
我要是有这个执行力,我早就日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