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
洛溪接过圣旨,嘴角含笑,转身上楼区。
这些日子,落英坊都闭门拒客。出了日常出出进进伺候的人之外,便是乐师、裁缝进出。听闻,落英坊接了圣旨,正在为太后的寿辰编排了一出新舞。
话说,叶墨自从在街上见过洛溪后,心神一直有些不宁。作为女人,路晚晴更是敏感。虽然她甚至叶墨对自己的爱很是深沉,但叶墨从未因其他女子露出过这样的神态,也让她不得不留意起来。
再加上,虽然叶墨一如既往地宠爱自己,但自一直都是妾的位置,纵使府里上上下下都当自己是将军夫人一般看待,但妾始终是妾,于外人眼里,自己依旧是登不上台面的妾。
本来想着或许生个孩子,自己就能皇而堂之的坐上夫人的位置。但自从当年那次流产后,自己的身子就差了很多,也没少看名医大夫,也一直在喝着药物调养,但还是收效甚微。
据说是本身自己的根基就不太好,当年那个流产,更是让她元气大伤,如果想要重新怀孕,要看概率了。
虽然自己也没少跟叶墨旁敲侧击,让那个人给自己看看身子,调理调理。但叶墨每次都是劝自己打消这个念头,也给自己里里外外其其他他找了不少别的名人医师。
虽然如此,路晚晴也不能不识趣,但她总觉得,每次她跟叶墨提的时候,叶墨好像隐瞒了些什么重要的事情,不告诉自己。那人不愿意为自己诊治,也是另有隐情。
路晚晴叹了口气,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明月,心里隐隐有些发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