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瑞郑重点头,松开双手,右手成掌,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 “好。” “我的事情你也听说了,都怪我以前自做聪明,想了找代理人这么一个昏招,还信错了人,不但造成了很大的损失,还连累到了自己。”娄廷瑞等符景略在小沙发上坐好,自己在他对面坐了,开始倒起了心中的苦水。 “事情都过去了,您也别想太多,这不平安无事了嘛。”符景略安慰道。 “呵呵,树欲静而风不止,往后我家想平安无事恐怕也难喽。”娄廷瑞苦笑着摇头。 “伯父怎么会这么想?您是听到什么风声了吗?”符景略心下大奇,难道娄廷瑞又重新恢复了敏感性,嗅到了危险的信号了? “那到没有,我家的定息已经取消了,往后就没了收入,这么多人坐吃山空也不是办法,再加上我已经在治安所挂了号了,所有的优待也没了,往后万一有个风吹草动,我家就麻烦了。”娄廷瑞忧心忡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