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吃药,吃药,对宝宝不好。”姜书意烧到半迷糊的姜书意,嘟嘟囔囔地回应着傅闻枭的话。
傅闻枭听得一愣,微微挑眉,神色古怪:“你说什么?”
傅闻枭停下喂药的动作:“什么,宝宝不好?”
“宝宝……不能吃药。”姜书意哼哼唧唧地说着。
傅闻枭理解了一下,觉得自己应该没想错。
他抬手,挑起姜书意的脸:“所以,这就是你发烧迷糊时候都样子吗?还叫自己宝宝?”
宝宝不要吃药,那就是说她自己说宝宝?
“宝宝,太可怜了……”宝宝太可怜了,有她这样的妈妈,有傅闻枭这样的爸爸。
出生在她的怀里,应该很不幸吧?
身体的痛苦叫姜书意满脑子也都是痛苦的想法,她将自己心底里最消极的声音,自虐一般,一遍又一遍回忆着。
“还不是你自己作的,你服软道歉不就好了。”傅闻枭只以为姜书意是在说自己可怜。
“为什么……喜欢他……”姜书意的眼角划过一滴晶莹的泪珠。
傅闻枭下意识地伸手,轻轻接住了她的泪滴。
“是,为什么要喜欢那样一个混蛋男人?”傅闻枭同意地点点头,“再问你一次,退烧药,吃不吃?”
“不吃……不要吃药。”姜书意一听到吃药的事情,便鼻音浓重地开始抗拒。
姜书意迟迟不退烧,喂药也喂不进去,傅闻枭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时间,也很头大。
“这样吧,我帮你物理降温……”傅闻枭拿出助理送来的药箱里一瓶酒精。
姜书意难受地皱眉,并没能给傅闻枭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