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了。”
“不用死了,不用死了!”
……
一切尘埃落地,杜诚武心安而笑,没有任何征兆的,倒地不起。
“老杜,老杜,你怎么了?贼老天,你怎么这样对我男人啊!”彭珴抱着杜诚武的大哭不已。
老二齐爷赶忙喊来旁边的医者,让他看看大哥伤势。
“怎么样?大哥可是遭了后手!?”齐爷心急火燎问道。
“无大碍的。这几日帮主不曾安睡,心弦一直紧绷着,现下我等众人转危为安,紧绷心弦一下子松开,就此昏睡过去了。”
齐爷听到后松口气,这就好,过了难关,后边就是享福了。
“就是……”医者眉头深皱,言语踌躇。
安放的心再次提起,“就是个啥,老吴你一口气说完。”
“就是帮主本就内伤在身,如今又有外伤,外加失血过多,命能保住,不过日后嘛,恐怕要等个三五年,才能……痊愈。”
看着大哭的嫂子,齐爷怅然若失,他听出来了,所谓“痊愈”二字,是老吴的客气话,随即无力道:“老吴,你先去看看其他弟兄。”
而后扭转身子,对着陈景拱手道:“兄弟,能否借一步说话。”
陈景疑虑片刻便点下头,跟他出了大门。
风势越来越小,应该过不了多久就能彻底停息,两人借着风声在门外谈起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