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去”。
顿时,房间内婢女都出去了,只剩下陈妈妈,余笙拿起一根银针在油灯的火焰过两遍,扎在肾俞穴、太溪穴、颤中穴,最后一根银针扎在了小腿内侧的阴陵泉穴。
片刻,余笙把针收起,只见老太太的手指头抽动了几下,段言心看到后跪在老太太身旁,哽咽地喊:“母亲,母亲,心儿回来了。”
许是老太太挂念女儿,没多久就睁开眼睛看着段言心惊讶道:“我是做梦了吧,心儿竟在我身边。”
余笙向着段云迟招手,细声地说:“段大哥,我个情况我必须和你说一下。”
段云迟与余笙走出房间,站在院内的回廊,余笙担忧地说:“段大哥,老太太的病我能减轻她的症状,但是无法根治,她的损伤不可逆,只看能否控制住。老太太得的可能是糖尿病,又称消渴症,我待会需要做个小实验看看。”
虽说原本已做好心理准备,但听余笙说后,段云迟的心里还是十分难过,人终有变老死去的那天,但他奢望祖母能活得久一点。
余笙看着段云迟眼里透着悲伤,她不知道如何安慰,也愣在一旁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