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梦涵妈妈说道：“这还要走其他人的门路吗？这不是你一句话的事情嘛！” 王文武笑着说道：“岳母！这买官卖官也是有流程的。您不知道这上上下下多少人指着这个发财致富！再说了要是不守规矩谁知道要等多久才能拿到位置，但找了门路就不同了，今天交钱明天上任都行。这要是不出钱，每个人都会卡你一手。还让你说不出半点一不对。” 季梦涵插话道：“还说你不是贪婪的北洋官员？叫买官卖官的你可是真熟呀！国家就是让你们这些人当官，国家怎么会好！” 季梦涵妈妈推了季梦涵一下说道：“你少插嘴！” 然后对王文武说道：“那这个要出多少钱呢？” “这个就要看岳父的。看他是要哪个地方的！这有权且位置高的肯定贵些。但在清水衙门就不一样了，价格也是便宜不少。” 季梦涵妈妈拿不定主意，向王文武问道：“女婿，你说这去哪里好啊？” 季梦涵不满的说道：“妈，你还真给爸买一个官啊！” 季梦涵妈妈说道：“怎么不行啊？别人买的，我们家就买不得吗？” 季梦涵对自己妈妈说不通，对王文武说道：“不是，这官位怎么能这样随便买卖呢？这不是亡国时候才有的吗？” “现在虽说不是亡国，可也是军阀割据啊。几任总统，也就曹大帅占的地方多一些。BJ发的命令出了曹大帅的地盘谁听呀！趁着现在是曹大帅在台上。说不准曹大帅什么时候就下台了。要是换了其他人上台。这走后门的路可就断了。下次指不定是什么时候了。” “就凭你们这北洋官员的样，怎么会断？” “曹大帅下台了，那可是一分钱没得少了。” 王文武对季梦涵妈妈说道：“岳母。这个可要赶紧做决定。这局势可是一年一变，今年可以事，明年就说不准了。” 季梦涵妈妈关注的是现在可以少出点钱，赶紧问道：“就少出点钱，可以少多少呢！” “多了不敢保证，但少个一两层还是没有问题的。” 季梦涵见自己妈妈有些意动，赶紧拦住说道：“妈，你别听他的，他要是能帮别人升官，那他自己怎么还只是个主事呢？” 王文武反驳道：“你以为这官是随便就能升的吗？在主事可是刚刚好。再往上走，那都是各个部长的心腹。那你也要想人家部长也不愿意呀！” “是吗？我看这部长都换的挺勤的。那来那么多自己人？那不是花钱就有吗？” “你想什么？部长这样的高官是花钱就有的？政府再烂，也还没有烂到这种的地步。” 季梦涵妈妈看得出，自己女儿就是没事找事，为了女儿和女婿有隔阂说道：“梦涵你少说几句，这政府的事你又不懂？听文武！” “文武，你说梦涵他爸！去哪里好呢？” 王文武可不敢为自己的岳父出主意。于是说道：“岳母，这事我真不好帮你们拿注意。现在还是得你们自己下决心。你们选好了去处跟我说一声，剩下的交给我就好了。” “好，好，好。那到时就麻烦文武了。我现在就回去和她爸商量下！” “好的，有什么需要尽管和我说就是了，您慢走！” 王文武把季梦涵妈妈送到门口，对季梦涵说道：“槐花坐黄包车出去了。你去到胡同口，给妈妈叫辆黄包车过来。” 季梦涵妈妈说道：“这没事，我还没到那么娇贵到那个份上。梦涵，和我再外面走走吧！” 王文武说道：“那您路上小心点！” 季梦涵和妈妈走远后。 季梦涵妈妈说道：“你平时都是这样对文武的吗？你怎么就不能让我省省心呢！幸好文武不在意，要是一个换了个小肚鸡肠的，看你有什么好日子过！” 季梦涵不在意的说道：“我又不是一定要嫁给他。再说了，到时不是还可以和离嘛？” “和离？你还想到了和婚？你真是和离了，那你以后可千万别说是我的女儿了！再说了和离后的女子只能低嫁或者孤独终老，说你想选那个！” “现在可是新社会了，你怎么还能用老眼光看社会呢！”、 “我还老眼光，你这喜欢嚼口舌、说是非，没把你休了，就是好的，还想和离！” “妈，你怎么这样！” “我怎么样了，你好王文武好好过，到时小弟也能托关系弄一份好差事！” 听到这里季梦涵也没有反驳，而是说自己知道了。 季梦涵妈妈见自己的女儿听进去了，继续说道：“梦涵你听进去了就好，你虽说是给人做了姨太太，但文武人不差，你和他好好过日子，知道吗？” 季梦涵小声的说道：“知道了！” “我听说，文武的大太太在国外读书，是真的吗？” 季梦涵点点头说道：“是真的，是在法兰西，前年去的！” “你就不想出去看看吗？” “妈，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傻女儿！这大太太出得了国，你就去不了吗？你把文武伺候好了，你不也出国就是了。” 季梦涵摇摇头说道：“去趟法国花费不菲，就是大太太去，也是得了华法教育的资助，才去成的。再加上这家里人越来越多了，花费也是大了不少，法国我没想过，他能让我继续读书，我就很满意了。” “人是有点多，刚才院子里就不少，现在家里几口人啊？” 季梦涵叹了一口气说道：“现在家里大人六个，小孩十七个，还有五个佣人，两个奶妈，一个门房，还有一个小姨子，这大大小小的一共三十二人，还不又有人怀上了，这往后还不知道家里有多少人。” 季梦涵妈妈惊讶的说道：“啊！这么多人，那个两进的院子住得下吗？我可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