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来?”
另外一位同样在排队的妇人知晓她的碎嘴子和不地道,这会子也不想理会,只往前挪了半步,划清界限。
妇人见自己说话无人理会,面儿也有些挂不住,干脆拦住了旁边忙活着的一个伙计,“哎,你这聚味斋的伙计也不管一管,方才有人什么都不说便进了酒楼,还不赶紧将人撵了出去?这会子酒楼里头什么东西都没妥当,正是最乱的时候,随便什么人进去,最是容易出事了……”
“大婶是说方才进去的那位年轻姑娘?”小伙计挠了挠头。
“就是她。”
“可方才我听其他伙计们说,那位姑娘是我们聚味斋的东家,这会子正在里头跟我们大掌柜说话呢。”小伙计如实回答。
聚味斋的东家?
妇人顿时一愣。
不是吧,她先前故意给这姑娘指错了地儿,这会子却要想着在她手底下讨生活?
这世上有这般凑巧之事?
小伙计没发觉妇人的异样,仍旧自顾自地洋洋得意道,“我还听说,我们聚味斋的东家乃是皇上今年新分封的平安县君呢,本朝外姓人分封县君之女甚少,我们东家可是当今皇帝在位后的独一份呢!”
那位她瞧着不顺眼的姑娘还是平安县君……
妇人顿时颓然无力,连站都几乎站不稳,只扶着旁边的桌子瘫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