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簪,金手镯,金勺子,金快子,金碗……皆是整齐划一,纯金的物件。
“三殿下是贺夫人的外甥,贺夫人是三殿下的舅母,两家原就是渊源颇深,大约喜好也颇为相同?”艾草道。
“也是。”柳妈妈觉得有些道理。
高门大户嘛,家中喜欢收藏一些金器,也属平常。
苏玉锦,“……”
只怕不是三殿下和贺夫人喜欢收藏金器,也并非是他们二人喜好相同,大约是受贺严修影响,喜欢送人金器罢了。
罪魁祸首还得是贺严修!
最可恶的是旁人的贺礼都到了,贺严修是礼也没到,人也没影儿……
过分了!
都不知道哄着她些,哪里有半分要和她谈恋爱的模样?
苏玉锦噘嘴了大半日的功夫,甚至到了晚上时,从床上一骨碌爬了起来,披上了外衣。
“姑娘?”外间睡着的艾草迷迷湖湖起了身。
“没事儿,你睡你的,我睡不着,去院子里走一走。”苏玉锦裹了一件披风,抱着暖手炉,推开了门。
皓月当空,繁星点点,夜色极美。
苏玉锦坐在廊下的软凳上,扬头看了一会儿星星月亮,把廊下小炭炉的炭火拨了拨,顺手将红薯放在了炭炉上头,慢慢的烤。
等那红薯皮烤的有些发干,颜色也渐渐发暗,香味慢慢散发出来时,苏玉锦将红薯再次翻了个个儿。
“出来吧。”苏玉锦道。